时有所伤亡在所难免,但只要攻下,那就编户齐民,纳税征丁,又何必这样残忍?”
慕容垂冷笑道:“所以说中原不是草原,我们慕容氏当年举族南下,也是受不了这些凶残的草原生存法则,谁也不可能保证永远强大,一次失败,就会给人家屠灭部落,断子绝孙,所以,我们来了中原就不想再回去,因为好不容易能活得象个人,再也不想重新成为野兽。”
刘裕哈哈一笑:“你说了这么半天,就是想说拓跋部落的鲜卑人,都是野兽,蛮夷,毫无人性,若是你们燕国在河北,还可以留汉人百姓一条生路,可要是拓跋珪带着那些可怕的草原蛮子入中原,那河北汉人就没法活了,是不是?”
慕容垂微微一笑:“难道不是吗?上次那刘库仁派公孙希的前锋来救援秦国的幽州刺史,王猛之子王永时,这几千独孤部的骑兵就是一路烧杀抢掠,还把我方战败被杀的万余将士,积尸为京观,现在那可怕而恐怖的京观,仍然在幽州,我去看过,触目惊心。只这几千草原蛮夷就能行如此残忍之事,若是他们举族南下,又会有多少无辜生灵,受其荼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