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现在连这个机会,都要给人夺去了!”
郗恢黯然半晌,才叹道:“老实说,你堂伯父这些年的行事,我一无所知,戏马台的事情我知道之后,惊得三天都睡不着觉,不过越想越后怕,也许,大晋真的有那么一个可怕的阴暗组织,在背后操纵着一切,甚至我被保举来雍州当刺史,可能就是这个组织阴谋的一部分,一开始,我也跟你一样,对这刺史之位给人夺去,心有不平,但转念一想,在这个时候离开,避免卷入这个可怕组织所发动的内战之中,也许才是我郗家应该做的事。”
郗僧施的双眼一亮:“大人的意思是,你要回江南,去暗中调查这个组织?”
魏咏之的声音含糊不清的响起:“不错,这正是我这回来此的目的!”
郗僧施吃惊地看着从一边的夹壁墙中,缓步而出,家仆打扮的魏咏之,他的嘴上已经没有了纱布,可是疮疤仍然结着厚痂,看上去象是挂了一条香肠在唇上,说不出的难看,但比起之前一说话就裂唇露牙的那模样,已经要好上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