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属,那大局就定了,包括刘裕在内,都只有不战而降,我们今天吃的所有亏,都可以到时候跟他们算总账!”
孙恩的眉头渐渐地舒展开来,露出了一丝笑意:“二弟,还是你沉得住气,要不是你劝我,我差点就忍不住攻城了,那才会中了刘裕这恶贼的毒计,只怕连沪渎,我们都去不了啦。我也懒得再看刘裕那张得意的脸,传令,全军拔营北上,有迁延不前者,斩!”
半个时辰之后,西门城头,一片欢呼之声,伴随着北府军战士们,挥舞着血染的兵刃,有节奏地在拍击着自己的盾牌和甲胄,他们都在喊着同样的两个字:“寄奴,寄奴,寄奴!”
刘裕一身铁甲,上面已经被鲜血染得没有半点原来的颜色,从头到尾,散发着血腥的味道,他的面当已经抬起,一双精光闪闪的眸子,盯着城外,长龙也似的天师道的队伍,向着北方急行,而三百多名女俘,则被装进了辎车之上的木笼之中,如同马戏团的牲口一样,就这样给运向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