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早就垂涎她很久了,甚至几次向我提出,要我为他向贺兰部提亲。能让这个野心小子失去理智的,除了权力,只有这个女人。”
慕容兰咬了咬牙:“只是那天晚上的贺兰敏,她,她都那样了,慕容麟居然也还看得上?拓跋珪都为了此事以后再也不碰她了!”
慕容垂的眼中闪过一丝恨意:“因为,我之前就告诉过慕容麟,上天降给慕容家以后雄主的宿命,就是让他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落入别人之手。为此,我甚至拿我自己的经历举例,让他接受这个事实。贺兰敏早就是拓跋珪的女人,并非处子之身,那么给一个男人玩弄过,和给一百个,有什么区别?如果不是这样的经历,他又怎么会有得到贺兰敏的机会?!”
慕容兰半晌无语,久久,才长叹一声:“想不到我的这个侄子,居然还有这样的经历。若不是你今天亲口说出,我是打死也不会相信的。”
慕容垂微微一笑:“权力和女人都会让男人失去理智,何况,他更看重的,是贺兰部的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