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夸寄奴哥也就罢了,他王镇恶有什么值得我学习的东西?学他不听号令,擅自行事,抢夺功劳吗?”
沈林子摇了摇头:“三哥,寄奴哥一直教导我们,心胸得放宽点,当年你跟镇恶一起的时候,你们的关系不是挺好的嘛,怎么现在会变成这样?大家以后还要一起相处很多年,没必要关系弄太僵。”
沈田子咬了咬牙:“你也知道当年的事啊。我拿他当兄弟,甚至他擅自行事也帮他打掩护,冲锋时也是在第一个,可到了最后,那出兵罗落桥,却成了他一个人的功劳,从此他青云直上,甚至可以以一个参军的身份独当一面!”
“明显寄奴哥是把他放在我们之上,作为大将培养了,你还向着他说话?就连阿寿哥,他也不放在眼里,上次在大岘山穆陵关的时候,他不又是怂恿阿寿哥违令出兵,擅自行事?打赢了是他功劳,打输了是主将责任,这种小人,配当我们兄弟吗?”
沈林子摇了摇头:“可是镇恶的军学,见识,确实在我们之上,这点不服不行。这次我们沈家也算是独当一面,以后未必会在他一个外来户之下,我觉得,还是不要计较这些为好!”
沈田子冷笑道:“老四啊,你难道不想想,胖长史和王皇后为啥对你,对咱们沈家如此关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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