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上功夫,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弥补的,再说这些世家的家丁护卫们,也不过是些晋军普通部队中的强者,跟北府军这种经历了魔鬼训练,或者是俱装甲骑这种横行天下几十年的强军相比,仍然有很大不足。
庾长庆狠狠地一斧劈出,对面的俱装骑士正是绍里古儿,他举起手中的铁锤一格,斧锤相交,各自荡开,而庾长庆只觉得右臂发麻,虎口居然也裂了,再一看自己的斧口,居然卷了刃,而对面的铁锤,却是形状不变。
绍里古儿哈哈一笑:“这等武艺,也敢上阵为将?去死吧!”
这下轮到绍里古儿挥锤反击了,身边的一个副将,也是庾长庆的大侄子庾佑之连忙挥舞着重剑,从侧后方杀来,想要相助,却只听到绍里古儿破口大骂:“哪来的崽子添乱!”
绍里古儿回首一锤狠狠抡出,这锤划了一个大回环,不偏不倚,正好砸在庾佑之的马头之上,这披甲战马的马首,给十余斤重的大锤一抡,顿时就变了形状,盔甲狠狠地嵌进了马的头盖骨之中,战马登时倒地暴毙,把马上的庾佑之也狠狠地甩到了地上,没入烟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