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乐得见她犯险,至于你,护卫不力,自己活下来而她死了,所以你不管怎么解释,卢循都不会信的,现在不杀你,只不过是要你来制衡徐道覆,需要你领兵而已,这点,你如果想不明白,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朱超石咬了咬牙:“这么说,他迟早都还是要杀我的吗?”
黑袍澹然道:“这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事了,只不过,你刚才的话是正确的,想要活下来,就不能让人来主宰和摆布你的命运,如果始终命在人手,那你的死活,就是在人一念之间。这就是你这一仗必须要取胜的原因,不能有任何怜悯,也不能给自己留任何后路。”
朱超石的心勐地一沉,他想到一件事,于是沉声道:“所以,你刚才的话,得反过来听,等我攻下荆州之后,绝对不能留刘道规和檀道济,鲁宗之这些北府将帅和晋军大将的活路,必须要亲手杀了他们,以示自己绝无再回晋军之心,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