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成了这样,而我们为了子孙而要留下些什么,想要子孙后代永远地记得自己,祭拜自己,这难道有问题吗?”
刘裕的眉头渐渐地皱了起来,他听出王妙音的话中有话:“你是想说,世家大族的这种权力传承,财富传承,也是应该的?我们做不到自己永生,就应该善待自己的后代?哪怕用国家利益,牺牲别人来满足自己?”
王妙音摇了摇头:“我没有这样说,但是我现在有点明白,为何儒家和道家,为何儒学和玄学有这么深的矛盾了,从根本上,一个是只顾自己,一个是只顾家族,自然会有矛盾冲突啊。”
说到这里,王妙音看向了刘裕:“裕哥哥,那你又是为了什么?为了天下人吗?那些与你没有任何关系的天下人,又值得你付出一切吗?比如…………”
王妙音素手轻指在一边熟睡的司马德宗与司马德文:“象是他们,值得你为之苦战奋斗,付出一切吗?”
刘裕叹了口气:“抛开他们是皇帝和王爷的身份不谈,他们也是天下人,也是我需要奋斗和保护的,难道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