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慈母多败儿,看看你把他庞成什么样?逃婚抗旨,我萧家怎么出了你这样一个不孝子!”萧远面色铁青,脸上的青筋一沉一浮。如若不是陛下忌讳萧家的实力,他们萧家早就完了。这小子,不知道他逃婚一事对整个萧家影响有多大!今日还敢在圣魔殿上当着这那么官员的面与陛下打赌,萧家的脸都让他给丢尽了!
“老爷,事情都发生了,你怪他也没用,还是想办法补救吧!”甄氏急忙劝道。
“补救,补什么补,真想一掌打死这个畜生。”萧远一脸愤怒。他生了三个孩子,怎就属他不争气。
然而,见父亲如此生气,萧耘便道:“爹,与靖宁的婚事,孩子儿前不是没跟你提过,孩儿不喜欢靖宁,孩儿只当她是妹妹,没有男女之情,是你自己跟陛下定的亲,这能怪我吗?”
“夫人,你看看,这就是你生的好儿了。这是人说的话吗?”萧远气得咬牙切齿。
“够了萧远,不许你这样说我儿子,这事就全怪耘儿?你跟陛下亲定的时候有没有问过他呀?”甄氏也怒了。事天到晚就知道骂自己的儿子,他当爹的一天到晚便在外边跑,什么时候管过儿子,他可是他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他容不得丈夫这么诋毁她的成就。
“嘿,我才说他几句,你就心疼了?我还算一家之主吗?”萧远冷冷的道。
见他提起这事,甄氏可就火了:“萧远,你还知道你是一家之主呀?我生几他们的时候,你在干什么,孩子满岁的时候你在干什么。是谁教他们读书,是谁教他们识字?是我,是我甄敏,不是你,你还好意思说你是一家之主,你除了那些破国事,你管过家吗?你管过孩子吗?”
被甄氏这一话,萧远顿时语塞,自己这个夫人的脾气他是明白的,可没想到今日却这么火。这么多年,自己为了国家的事情四处奔波,根本没有时间照顾孩子,现在这样骂确定有些不该。
然而,萧洛、萧婷也被娘亲这一段狠话吓一跳,一直以来,他们都以为母亲是温顺的慈祥的,可今日为了小弟却这般发狠,真是生平第一次见。而身为儿媳的付连英也是吓一跳,自己进萧家三年,都不曾见婆婆这般发狠过,心里也是震惊不已。
而萧耘也是吓了一跳,见众人都不说话,萧耘便道:“娘,这么多年,他主外你主内,算是分工合作吧,孩儿与靖宁的事你们就不用管了,总之年度赛,孩儿会用行动证明给你们看的。”
“就凭你,你拿什么去参加年度赛?”萧远一脸不屑,她当真以为年度赛好玩吗!
“没错,就凭我,如果拿不下前走,萧耘就不是甄敏教出来的,萧耘就不配做萧家的儿子。”萧耘语气坚定的道。
听他这一说,不仅仅是甄氏吓一跳,而萧远、萧洛、付连英和萧婷却产生一丝的错愣,这像是一向玩世不恭的他能说出的话吗?为什么让他如此坚定?
好一会才听萧远道:“好,那就拿出你的本事证明给我们看。暂且不年度赛的事,听你姐姐说你要带谁回来见爷爷,这是怎么一回事?”
“自信是带我喜欢的女子,为何不可吗?”萧耘反问。
“耘儿,你当真有喜欢的女子呀?她是谁,现在何处,怎么不曾听你提过?是不是因为那女子你才逃婚的?”甄氏一脸好奇,她就说,自己这个儿子不可能没有来由就逃。
“娘,孩儿不是因为她才逃婚的,孩儿是逃婚后才认识她的。靖宁的事与她无关。”萧耘一脸正色,最怕爹娘将这两件事连在一起,因此,他在解释的时候表现得很是严肃。
这时,便听萧婷问道:“小弟,那女子姓甚名谁,何方人氏?”
“这个暂时还不能告诉你们,等时机到了,你们知道知道他是谁。”萧耘急忙道。靖宁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如果现在让他们知道丫头就在圣魔国里,那事情就越来越麻烦。
“耘儿,有什么不能说的。娘很想听,你说出来让娘听听,顺便给你把把关。”甄氏急忙问道。她也很好奇,靖宁公主那么好的女子他都不喜欢,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能入他之眼。
知道母亲好奇,萧耘便道:“娘,你不相信孩儿的眼光吗?孩儿敢说,圣魔国的所有女子,无人能与她相提并论。”
见儿子对那女子的评价如此之高,众人皆是一愣,这皆怀疑这句话是否真实。
“耘儿,是不是你太在乎那女子,所以怕爹娘反对才这么说呀?再好,能有靖宁好呀?”甄氏反问。
微微一笑,萧耘便问道:“娘,你觉得靖宁好,孩儿想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