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冷静的语气会更有说服力。
“你现在用不到。”冷飕飕的说完之后,魔药大师拿着一把刚从洛哈特身上“拔”出来的艾帕枝条,缩小后放入自己随身携带的折叠魔药箱。再拿出昨天研磨好的艾帕粉末,涂抹在自己的手上。冷冷的挑眉,对装作很冷静很大方的吉德罗说道,“趴下。”
“什么?”洛哈特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趴下!”一字一顿的说着。
“呃,如果抹药的话我自己也可以……”
你以为我愿意碰触你这个巨怪近亲大脑比杏仁还小的白痴吗!——魔药大师很想这么吼出来,可惜,他想到了金发草包任性到极点的烂性格!他可以肯定,如果自己真的这么吼出来的话,这个完全不懂得忍耐这个词的含义的草包肯定又会翻脸走人,说不定还会冲进森林去送死!
该死的,他可不想一个人生活在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离开的鬼地方!也不想成为害死这个混蛋草包的人!
该死的!
斯内普在心里咒骂道,这大概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忍耐自己的毒舌——黑魔王面前除外!
好吧,在这个家伙面前忍耐总比在黑魔王面前忍耐强多了!——魔药大师如此安慰自己。
“在魔药的同时还需在手上释放稳定的魔力好让药效发挥。”说完,斯内普冷冷的盯着洛哈特,大有“如果你做得到我才不费这个事”的意思。
“好吧,你请。”
洛哈特摸摸鼻子,干净利落的趴了下去。
这次的伤口比上次的还要多,左臂上一处,右小腿上一处,背上两处,左边臀部下方边缘的地方一处,还有另一条腿的大腿内侧根部有一处。
洛哈特在内心默默的诅咒着那棵堪称猥亵的树!它都挑的什么位置吸得血啊?!混蛋!
如果两个人是情侣关系,那么现在的情况无疑是香艳十足的。
问题在于,他们不是情侣,而是前不久还吵架冷战的连朋友都算不上又比陌生人强不少的不知道到底该用什么名词命名的奇怪关系。
于是,洛哈特很纠结。他把头搁在胳膊上,不敢回头看魔药大师的脸色是否更黑了。
上午的海风吹拂在身上有些过分的凉爽,魔药大师释放出魔力的手很温暖。但是,当魔药大师的手来到洛哈特挺翘浑圆的左臀的时候,洛哈特很想来阵大风把自己吹跑。当那只手分开自己的双腿,来到大腿内侧根部的时候,趴着的洛哈特已经纠结到凌乱的地步了,他现在觉得来什么都好,让自己昏过去吧……
趴着的姿势,腿又分开了……
洛哈特爵士白皙的身体已经变得和熟了的虾子一样的颜色了。
魔药大师面无表情的把每一个伤口仔仔细细的抹好艾帕粉末,在这样的情况下给一个身无寸缕又摆出这样姿势的同性上药对他来说似乎是一件无所谓的事情。
反正是同性,被“完完全全、里里外外”都看光的那个又不是自己——魔药大师甚至觉得如果这样难堪的经历能够给金发草包一些教训的话也是不错的。
上完药,两人回到之前升起篝火的地方。
洛哈特在极度的窘迫下终于淡定(变态?)了,大大方方的像是做天体浴的人一样走回营地——当然,他坚持走在魔药大师的后面。
然后淡定的给自己昨天被四分五裂的衣服施了魔咒让它们恢复原样——感谢梅林,他居然成功了!
穿上,然后淡定的坐下。从魔药大师手里拿过海贝开始翻烤。
事实上,斯内普认为他现在的状态比较像是在梦游,表情和动作都比较虚幻……于是,他毫不犹豫的抓过洛哈特的手,拿出平时切割魔药的小刀——闪着寒光的锋利的小刀——向洛哈特的手割去……
这个时候别说没梦游了,就是真梦游也吓醒了。
洛哈特的手猛地一缩——没缩动,显然他的力气和黑发男人是无法相提并论的。
“你,你干什么?”
“取血。”简洁明了的回答。
“取血干什么?要取多少?我才失血过多啊,你这个冷血的家伙!”金发美人尖叫。
斯内普回以不屑的眼神,鼻子里一哼,“显然脑子里只剩下残渣的你什么都没发现。”
“发现什么?啊,疼——”
少少的取了几滴血,斯内普就放开了洛哈特的手。治愈咒?那么个小伤口根本不用浪费魔力!——魔药大师对自己的“手艺”很有信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