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怎么样也没办法走进那个女人的内心,让她放下所有防备去踏踏实实的接受一个人对她的好真的有那么难吗?这样的她会不会活得太累?
也许从头到尾她也曾想过要安安心心却接受一个人,只是这个人一味的带给她伤害反而让她更难以接受了。
换房子?夜承眉头一挑。
这件事怎么从来没听她提起过。
是临时起意还是早有打算?
“为什么突然想换房子?”夜承问到。
卫律之很自然的摆摆手,面对夜承,他可以足够的坦然,他说到:“嗯……我也是这么问她的,她说他们家老房子住得太久了,年久失修,想给她父母换一套新房子。为人子女替父母考虑也是应该的嘛,再说她不是家里的独生子女吗,也说的过去。”卫律之表示很理解林菀的做法,一点儿也没有觉得不妥的样子。
夜承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眉宇之间就是一个大写的“川”字,他单手托着下巴,心里仔细的想着这件事。其实要说换个房子当然没什么不妥,可是这件事情不仅来的突然,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巧合,让他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的,一时又说不上来。
“那她打算怎么做?跟谁借钱?”夜承继续追问,心里有些恼火,明明家里最不缺的就是钱,结果她要替父母换个房子还要到处想办法筹钱,明明知道只要跟自己提一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还偏偏就是不愿意说。
那个笨蛋女人,是不是从来没有当自己是夜太太!还在跟他赌气吗?
卫律之摇摇头,说到:“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问她她也没说,也没跟我提借钱的事情,她大概有自己的办法吧。或者有别的朋友可以帮他也不一定。”卫律之一派诚实坦然,他没有什么好对夜承隐瞒的,他既然想知道,那他就告诉他好了。
比起自己,或许也只有他才有办法帮助到她吧?那样就够了不是吗?
别的朋友?夜承继续思索着……
她的朋友,除了姜妍和程依然还有谁?
“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不知道夜少还有什么问题吗?”卫律之看着夜承一直心不在焉好像在想什么重要的事情,想的特别出神的样子,不由得又提醒了他一句。
夜承猛然站起身来看着卫律之,眸子里那晦暗不明的光芒看起来跟林菀有点儿像,卫律之浅浅的笑着回应他,眸子里却是像溪流一般清澈,仿佛还能听见潺潺的水流声。
夜承转身走出去两步,卫律之也站起身来,表示礼貌的送客,对着夜承的背影浅浅的鞠了一躬,而夜承却在这时候突然回头了,看着卫律之,他问了一句:“你额头上的伤……好些了吗?”仿佛很难以启齿的样子,最后还是断断续续的说完了这句话。
那件事情已经过去将近半个月了,卫律之头上的伤已经差不多好了,现在包裹在额头上的绷带全部扯下来了。也是这时候夜承才发现卫律之好像换了发型,额头前面留下了少量的头发,很好的掩盖住了受伤的痕迹以至于一开始的时候他都没有发现。
卫律之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的点头,看着夜承的眼睛。夜承懂了他的意思,也微微的点了点头,嘴角的弧度往下撇了撇,脸上的神色有些不自然,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了。
两个大男人这么说话,难免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啧啧啧,有点儿污了。
夜承转身出了咖啡厅,卫律之看着他渐渐走远的背影,眸子里顿时划过一抹神伤也许他说的对,不是自己的就不该去多想,想多了就成了痴心妄想了。
也许是时间不对,也许是地点不对,总有一个不对的地方,造成了两个人有缘无分的结果。生命就是一个荒芜的渡口,就连我们自己都是过客。
大年三十,大概每家每户都在为了一顿年夜饭而忙碌,林菀家里当然也不例外。林菀能在家里跟林爸林妈一起过年,林爸林妈都高兴得不得了,加上林菀肚子里还揣着两个小家伙,一家人在一起热热闹闹的别提多开心了。
天色渐渐昏暗下来,整个城市都好像被笼罩上了一层黑色的神秘面纱,从各家各户都飘出去浓浓的年味儿,林菀家的厨房里林爸林妈也已经忙活儿了一下午了。
“哎呀我的小祖宗,你快被碰那个刀子,老人说孕妇碰不得刀子!你快放下来,别伤着自己!”林菀拿着菜刀正准备帮忙切点儿姜放在那一锅炖得咕咚咕咚响的排骨汤里,刚刚一拿起来,林妈妈就跟机关枪一样开始图图她了。
林菀眉头一皱,嘟着嘴又把刀子放下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