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震,早在她身上挂了个闲人匆近的牌子,要那些大小猪哥招子放亮点,姚大小姐可是朵价值千金的娇贵兰花,不是诚心诚意的青年才俊请勿靠近她三尺之内。
“如果你羡慕、嫉妒的话,可以把我写的纸条当成情书,喜欢的话,我有空再写给你。”她故做不经意的说,深黑的眼眸紧紧盯着他。
“谢了!”他嘲弄的扯了扯唇笑。“我老得不屑玩这种游戏了,”
“那不是游戏!”她着恼的回答。“写情书不是年轻人专属的权利,多少文人都会在晚年时为心爱的人写些甜蜜的句子,譬如爱伦坡在妻子死后,还要掏出心来怀念两人的爱情,甚至在一年后,追随妻子长眠于地下。比起当年的爱伦坡,你可年轻多了!可别说你连握笔的力气都没有,这么大的方向盘你都握得住,稍早还说握着TT的排档杆时,能感受到手指都兴奋起来。比起方向盘或排档杆,一枝小小的笔根本不算什么!”
好个牙尖嘴利的丫头!
话都给她说完了,他能用什么堵她?
他以眼角余光瞄她,对她眼底的火焰感到既佩服又无可奈何。
她不知道什么叫做放弃吗?
他有什么好?为何苦苦逼着他?
心里有另一个声音在回答,不是她逼他,是他怯懦得一再逃避。
如果给好友知道,跟他们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胡国良不过是个爱情逃兵,连姚惠嘉这么单纯、年轻的女孩都招架不住,被吓得只想逃避,他们一定不敢相信吧!
他们心中的胡国良,应该是个情场经验丰富的浪子,不该害怕爱情。可他确确实实在害怕、在逃避。因为在这之前,他从未为任何女子动过情,一切只是游戏,而游戏他向来无惧,一旦玩真了,他发现自己连去想都心生犹疑。
尽管了解这点,也明白逃避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国良混乱的心情仍没准备好回应一切。
他深吸口气,将慌乱的心情压至心中最底部,玩世不恭的叹息道:“不是有人说要写给我的吗?怎么变成我需要握笔了?”
“还好你没说你连‘看’都有问题。”她嘲弄的说。“不过,你以为可以光接受人家的情书,随便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