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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与他无关。可是,他涉入符大小姐的事,目击天地双杀星引起冲突的经过。
知道有人盯梢,他的警觉心促使他处处留心意外发生。
后面,盯梢的人近身了。
他想:好家伙,迫不及待呢!
两名大汉急走两步,左右一夹,两臂弯便被架住了,挽挟的力道极为强劲。
“到小街后说话,不许声张。”右面挟住他的大汉凶狠的嗓音低沉震耳:“不听话,先把你揍得半死。走!”
“咦!你……你们……”他的神情惊惶失措。
平民百姓碰上强梁,就是这副德行。
“闭嘴!”
不由分说,连拖带拉夹住他向右折入小街。
小街末端百十步外,就是杨柳依依、花木扶疏的莫愁湖南岸。那是中山王府的产业,湖滨里内不许有民居,但允许民众在湖滨游玩。
两三里湖滨建有亭台花榭,是市民郊游的好去处,春日桃红柳绿,游人如鲫。
他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但也颇感惊讶!
这些人好厉害,竟然化不可能为可能找上了他。
右面挟持他的中年大汉,是在金川门外,跟在天地双杀星后面的两大汉之一,定然是双杀星的心腹死党,很可能曾经荣任侍卫大汉将军,武功非同小可,难怪手上的劲道强劲。
后面,陆续有人跟来。
江东门附近,认识他的人并不少。扮甚么就得像甚么,目下他不可扮真正的弱者,江东门龙江关新江关的蛇鼠,大多数好汉对他怀有五七分敬意。
一挺胸膛,他大踏步任由两大汉挟著走,不再惊惶失措,流露出混世好汉的气概。
湖滨游人甚多,三人在一座小亭止步,一些胆小的游客,惶然出亭走避,胆大的人,则在附近好奇地旁观。
两大汉把他按在石桌旁的石凳坐下,一左一右落坐有效地控制他。
“我认识你。”中年大汉冷冷一笑,一双凶光四射的怪眼逼视著他,紧吸住他的眼神,一眨不眨。
“哦!我……我对阁下也感到眼熟。”他眼中有疑云,也盯著对方的面孔看来看去:“只是……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了。我的朋友很多,你……请教两位尊姓?”
“早几天,在金川门外。”
“哎呀!想起来了。”他像是猛然想起那天的事:“你们有四位大爷,与三个女人……”
“你那时是旁观者之一。”
“是的,我恰好经过,一时好奇……”
“你好像住在这一带,出现在金川门外,未糜嘬得太远了吧?你去金川门干甚么?”
“哦!我在江东门外船场有份差事,到金川门外的船场找同行洽商船务。那一带的船场承建小船艇,彼此有生意上往来。本来是乘代步舟往返的,因为进城办事,顺便走一趟。两位爷台找我……”
“好像你与那三个女人同路,把你以后所见到的事好好从实道来。”大汉一直不让他把话说完,也表示不想听无关紧要的废话。
“是这样的。她们的马跑得很慢,但我仍然跟不上,到了北崮山南坡,我便不容易看到她们了,只看到一个老村夫,从路右的林子里钻出来,跟在她们后面,以后,便再也见不到她们了。”
“真的?”
“任何事也与我无关,我是实话实说呀!不过……不过……”
“不过甚么?”大汉沉声追问。
“那个又老又穷,点着打狗棍的村夫……”
“我知道,那老汉也是旁观者之一……咦!你说那老汉是从路旁的树林钻出的?”
“是呀!他是……是……”
“是甚么?”
“我有朋友知道这个老妖魔。”
“老妖魔?”大汉眼神一动。
“那老妖魔在幕府山一带山边江畔,专做劫财劫色的勾当,已经活动了一段时日。本城的好汉,对这老妖魔不算陌生,好像姓冯,他那根外表像竹子的打狗棍,其实是青铜铸制的奇*。*书^网,厉害得很呢!”
“原来是这个老混蛋,怨鬼冯翔。”大汉自言自语:“一定是小泼妇的保镖,难怪敢撒野。”
“你说甚么?”他故意假装听力不灵光,没听清对方喃喃自语的话意。
“你能知道这个老鬼的底细,证明你不是一个安份守己的人,混得很有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