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大发利市。
只是他心中犯疑,李季玉没有救他的理由。
李季玉曾经偷袭他折辱他,也曾经救过他,却又拒绝他协助,实在没有折回来救他的理由。
他是个凶残恶毒的剧盗,记仇不记恩,从来不会慷慨给不相干的人恩惠,更不会对仇敌施恩,所以对李季玉的举动犯疑。
李季玉这种性情,他认为大反他所认定的常规。
世俗所认定的常规,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见解,认定的范围有自己的解释,但大致是有概略标准的。
只有他这种人,才认定自己的标准,仁义道德的世俗标准,在他心目中是不存在的。仇敌居然向他施恩,难怪他心中犯疑大惑不解。
众人从屋后撤走,心虚胆寒斗志全消。
怨鬼仍担任断后,穿林越野全速逃命。
只有三个人衔尾穷追,但他们根本不知道有多少人追来,必须有多快就是多快,敌势过强,谁跑不快谁肯定会丢命,没有人敢留在后面拚命。
怨鬼是为首的人,不得不走在最后作最坏的打算。
两男一女兴奋地穷追,不知道是否有同伴跟来,更不知道同伴已被小霸王击溃了。他们从农舍的柴门破门强攻,根本不知道身后同伴所发生的变故。
逃命的人,通常速度非常快,但双方的武功相差甚远,想摆脱衔尾穷追的人,光天化日谈何容易?不片刻,便赶了个首尾相连。
奔出灌木丛,冲出的人叫了一声糟!
前面是宽数十步的草坪,前方是一座长约里余一字延伸,横在前面的大池塘,荷叶亭亭势难飞渡,必须绕塘折向而逃,必定被追的人抄直距离追及。
怨鬼的同伴中,已经没有水匪,水匪早就承认失败,撤回下游的黄天荡老巢。水匪跳水逃走,一定可以摆脱追逐的强敌。
果然很糟,绕走四五十步,斜截的人跟上了。
“哈哈哈……我不信有人在我瘟神郝威的追逐下,有人能飞天遁地逃得掉。”从侧方冲来的人狂笑著撤剑大笑:“怨鬼冯翔,你是我的。”
怨鬼必须面对瘟神,跑不了只好拚命,大吼一声,鸭舌枪来一记横扫千军。仓卒间用这招拦腰扫击,定可阻止对方冲近,甚至可把对方打成两段。
冲势又急又猛,瘟神不可能及时刹住脚步,必定用轻灵的剑,封架沉重昀鸭舌枪,除非御剑的内力,比怨鬼浑厚一倍,劲道也强一倍,不然绝对封架不住鸭舌枪,很可能剑折人亡
瘟神的武功修为,真比怨鬼强一倍,但不想损及长剑,竟然化不可能为可能,倏然刹住冲势,让鸭舌枪的枪尖,在腹前不足三寸掠过,一枪落空。
身形就在枪尖掠过的后一刹那滑进一步,剑光如电向上挑,挑向怨鬼的下裆,反击之快无与伦比。
怨鬼不可能收招闪退,招发一半怎能收劲?鸭舌枪是重兵刃,易发难收,武功修为距收发由心境界,仍差一大段距离,这一剑铁定会挑裂小腹或下阴,招一发生死便决定了。
身侧人影幻现,激光如流光入地,铮一声清鸣,拍中上挑的剑光,锋尖触地。
激光也上挑,光临瘟神的右膝。
人影与激光并没停顿,斜掠丈外找上了那位刚到的中年女人。
女人也用剑,娇叱一声剑出云封雾封,招架射来的激光,布下绵密的剑网。
射来的激光一升一沉,再向前吐出,锋尖触及女人握剑的右手小臂,割裂了一修半尺长裂缝,立即有血沁出衣袖的缝隙。
“哎……”女人飞退丈外,脸色大变。
瘟神的右膝外侧也裂了一条小缝,急退几步屈膝跪倒。
同一瞬间,最后一名中年人,被李季玉用弯头手杖勾住右脚踝,快速向后拖。
中年人穿的短统快靴,靴筒硬有护脱的机会,仆伏在地拚命用手抓草,想稳住倒拖的身躯,草被连根拔起,却无稳定作用。
刹那间,三个人都栽了。
怨鬼七位男女,在一旁发怔。
击伤瘟神和女人的激光,是晓云的剑,她扮成秀丽活泼的小村姑,有剑在手变得英气勃勃,剑垂身侧注视著撑起站稳的瘟神,意思是说:冲上来。
把人拖出十余步外的李季玉,则丢掉手杖,发挥他打烂仗的精妙技巧,抓起中年人拳打脚踢,有如暴雨打残荷,中年人挨了几十下,哀号一声砰然倒地。
不折不扣的村夫打架,没有甚么招术可一言,贴身缠斗拳脚交加,强攻猛压以快速取胜,击中何处无关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