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玲几封信,韩沛玲打开一看,这些信件竟然是当今圣上在先帝时期跟羌斥人来往的书信,里面有两封还是南平侯亲笔的,这些信件是皇上和南平侯早年通敌的证据。。。韩尚书要韩沛玲用这些书信找南平侯换取调兵令,韩沛玲还记得当时韩尚书的话,“。。。南平侯跟韩家是亲家,韩家出事,南平侯府也脱不了干系,早年南平侯跟着皇上出生入死,如今还不是只能赋闲在家,皇上年事已高,位子也该让出来了,只要事成,韩家自然不会亏待自家的女婿。。。”
韩沛玲当时惴惴地回了南平侯府,她心知南平侯为人,要他背叛皇帝是不可能的。韩沛玲思索再三决定自己动手偷调兵令,她虽平时不太进南平侯的书房,但南平侯从未防着她,故而韩沛玲很顺利地从书房偷到了调兵令,又从自家老爹那里换回了那些书信。
可惜韩沛玲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南平侯。昨日京城被围,带兵的人竟然是南平侯。。。原来韩四早已投靠皇帝,那块从南平侯书房偷到的调兵令压根就是假的,韩二已被南平侯抓了起来。而韩尚书和韩大公子率领地五城兵马司根本不是御林军的对手,五城兵马司的人多是些官宦世家子弟,平时作威作福还可以,真到打仗根本就不成。
韩尚书被人逼退城门,见城外是自己女婿带兵,便把韩沛玲带到了城头上,要挟南平侯。南平侯根本不为所动,韩尚书气急败坏,竟然捅了自己女儿一刀,又把她从城楼上推了下去。
当韩沛玲从城楼上往下掉的时候,她吃惊地瞪着上面的父亲,她不敢相信他竟然真的对她下手,这个原本疼爱她的父亲真的把她从城楼上推了下来。她原本跟太夫人守在府里头,府门紧闭,有南平侯府的亲卫守着,外面的人无法攻入府里。是韩沛玲担心自家父亲,背着太夫人偷溜出了府邸。她怎么也没想到,她的父亲竟真的对她下了杀手,还有在被推下城楼的那刻,韩尚书在她耳边气急败坏地骂道,“没用的东西”
韩沛玲从城楼上掉下,并未摔在地上,而是被南平侯飞身救下了。可惜韩沛玲胸口的刀伤太深,血怎么都止不住,能撑到现在也算是奇迹了。
韩沛玲皱着眉头在梦魇中挣扎,终于缓了一口气睁开了眼睛,她费力地转头四下巡视,只看到太夫人坐在一旁,却不见南平侯,韩沛玲只觉胸口一阵绞痛,眼角流下了眼泪,她嘶哑地开口问了一句,“。。。娘,侯爷呢?侯爷是不是怪我了。。。”
太夫人看了一眼韩沛玲,叹了口气劝她道,“。。。傻孩子,侯爷就在外面呢,我去差人叫他进来。”太夫人并不喜欢这个儿媳妇,也不同情她,韩沛玲有今日都是她自己的选择造成的。
韩沛玲虽然嫁入了侯府,却时时心念着她的娘家,此次韩家叛变,韩沛玲更是把韩家放在了首位,她根本就没考虑过许家的处境,许家不是没给过她机会。。。如果她没偷跑出府的话,也不会是如今无法挽回的局面。可惜这世上没有如果,个人种地因,自然也要个人来承受这个苦果。韩家是完了,韩沛玲只怕也过不去今日了,可怜自家儿子又要背上克妻的名声了。
南平侯推门进了屋,韩沛玲一见许鸿煊的身影,便要挣扎着起身,侍立在一旁的丫环忙上前去扶她。
许鸿煊快走几步到床头,按了她的肩膀,“。。。你有伤在身,不要起来了。”
韩沛玲眼光模糊地看着身旁的许鸿煊,哽咽着说道,“侯爷,沛玲错了,我不该不听你的话,不该偷调兵令,更不该偷跑出去。。。侯爷,你原谅我吧,我只是被迷了心窍,我不知道,不知道父亲会。。。为什么呢,父亲原本很疼爱我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我不该相信父亲的,不该。。。侯爷,你原谅我吧。。。”
许鸿煊见韩沛玲渐渐语无伦次,精神也慢慢地萎靡下去,心知她撑不住了,便帮她拂开了额头上的发,“。。。你别担心,等你好了,咱们再说不迟。。。”
“侯爷,我胸口好痛,我还能好吗。。。”韩沛玲模模糊糊地说道。
许鸿煊转头吩咐旁边的婆子,“去把药端过来,”又回头哄着韩沛玲说道,“你把药喝了,就能好了。。。”
许鸿煊结果婆子递过来的药汤,亲自扶着韩沛玲喝了。其实这药只是止痛药,只能略微减轻韩沛玲的痛楚,韩沛玲伤得太深,已是无药可医了。
喝过药的韩沛玲又陷入了昏睡,没熬一个时辰便在睡梦中去了。。。
宫里头,十二皇子昨天就去了,韩淑丽妃也疯了,韩家人除了韩四都被抓起来下了大狱。永安帝戎马出身,虽然登记后行得仁政,却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