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薄,可谁知赵司薄今日出府办事去了,我记得昨日殿下召咱们过去的时候,除了赵司薄那拿了清单,谢司言也拿了一份吧。所以我才冒昧到谢司言这里,想借谢司言的清单一看。”李惠珍说道。
慧馨心下疑惑,李惠珍要看昨日的清单,是何用意?“说起来,昨日司记司的女史应是跟着赵司薄一起去的府库,反而是我们司言司是不得入库的。这节礼都装了什么,当属赵司薄和你们司记司的人最清楚才是,李司记为何不问问昨日司记司办差的人?”
李惠珍听了慧馨的话,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不瞒谢司言,昨日我们司办差的是王掌记,她这人平时就有些粗心大意,昨儿的册子没记清楚不说,今儿问她在库里到底取了哪几本佛经,她竟是全说不上来。把我给气了半死,我过来前才勒令她反省了。哎,我这要不是实在没法子,哪会厚着脸皮来找谢司言呢。”
慧馨微皱了眉头,想了一会才说道,“其实也不是我不想帮李司记,只是我那张单子上写得也是不清楚,只笼统地写了望远镜和一套佛经,只怕还没李司记这册子上写的详细。”
“这。。。”李惠珍也皱了眉头,盯着慧馨好似想把慧馨看穿一般。
慧馨见李惠珍这个样子,越发觉得她有古怪,更加不想给她看那清单了。
慧馨回头唤了张掌言过来,“张掌言,昨日可是你跟谢女史去取地节礼?也曾仔细查看了东西?”
“回大人,正是属下和谢女史一起去的。昨儿我和谢女史并赵司薄王掌记一起去府库取东西,因府里规矩除了司薄司和司记司,其他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