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银锋剑立时一声低啸,向一旁夺路飞逃。
白衣神君身形如电,但见白影一闪,如同鬼魅幻形,劈面挡住了,冷笑道:“阁下高名
上姓?主子是谁?”
白衣人以行动作答覆,疯狂前扑,招出“寒梅吐蕊”连攻五剑,声势汹汹。
白衣神君轻灵地避招,一面问:“你真要找死不成?”
对方不加理睬,拼死进招,又攻了三剑。
白衣神君在对方第三剑将收未收,将变未变的刹那间,一声冷叱,银芒倏吐,一切而
入。
白衣人也一声怒吼,挥剑急架。迟了,银虹乍现乍隐,白衣神君巳暴退丈余。
“啊……”白衣人厉号出口,“噗”一声长剑坠地,身形一幌,双手掩住了心口,血从
掌下沁出如泉而涌。接著屈膝下挫,倒在雪中抽搐,手一松,鲜血泉涌,把胸前的积雪染红
了。
白衣神君冷冷地瞥了尚未断气的人一眼,上前用剑挑开对方的风帽。现出一个花甲老人
的头面。
他不认识,扭头向另一名白衣人纵去。
缠住白衣人的勇士不等招呼,从容收招退出圈外。
白衣人第一眼便看到银锋剑当下大惊失色,扭头便跑。
白衣神君冷笑一声,如形附形跟上,剑尖巳递近对方的后心,冷电澈骨,叱道:“你跑
得了么?”
白衣人心胆俱裂,大旋身凶猛地挥剑接招。
“铮!”龙吟乍起,风雷俱发。
白衣人突然挫倒,剑缺了口,虎口出血,剑往外荡。
白衣神君的剑尖,巳抵在对方的咽喉上。左腿疾飞,踢中对方持剑的右小臂,臂骨立
折,长剑飞抛三丈以外。
“你是谁?说!”白衣神君沉喝。
白衣人痛得浑身发抖,战抖著说:“在下红狐冯升。”
“主子是谁?”
“这……”
“你不说?”
“饶我一死,我说。”
“说,饶你。”
“小襄王。”
白衣神君哼了一声,冷笑道:“他劫走金凤,为何要嫁祸于我?”
“不知道,在下只知奉命行事。”
白衣神君一脚将他踢翻,怒叫道:“滚!去告诉小畜生,日后休撞上我白衣神君,不然
他将永远后悔今天的所为。”说完,纵向最后一名白衣人。
这一名白衣人用一把沉重的戒刀,身躯胖大,戒刀虎虎生风,刀沈力猛,居然与缠住他
的勇士斗了个势均力敌,游走自如。
白衣神君在旁冷吃道:“小襄王手下有一个法静贼秃,定然是你。”
勇土突然飘身后退,在一旁冷眼旁观。
法静拉掉风帽,光头上热气腾腾,用袖拭掉脸上的大汗横刀戒备,翻著怪眼说:“不关
贫僧的事你该去找小襄王。”
“谁出的嫁祸主意?”
“贫僧不能说。”
“你不说在下决不勉强。但得赔上老命。”白衣神君阴森森地说。
“你不敢找小襄王,找我算不了英雄。”
“小襄王不在,当然找你。侯某从不自命英雄,你只好认命,上!”
法静丢掉戒刀,说:“贫僧认栽,你莴兴怎办就怎办好了。”
白衣神君阴森森一笑,泠酷地说:“和尚,你如果认为在侯某面前可以耍赖,你就大错
特错了。侯某说过的,我这人从不自命英雄,即使你赤手空拳跪下求命,我也会毫不容情地
剌穿你的心窝。你自己找死,可怪我不得。”说完,银锋剑徐举。
和尚冷汗如雨,战抖著向后退,虚脱地叫:“且……且慢!是……是双头蛇陈魁的主
意。”
白衣神君冷哼一声,问:“那老狗目下何在?”
“他与麒麟双豪在前面接应,假冒你的名号准备对付插云山主。”
白衣神君收了剑,沉声道:“你转告小襄王一声,叫他将双头蛇送到梅海,不然咱们江
湖上见。侯某与双头蛇的过节与他小襄王无关,他如果甘受刁唆,公然和侯某为敌,咱们二
君之间,将有火拚的一天,叫他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