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到了帐门前,越发些沓乱,卫兵低声询问的声音随即响起,随后,便有中气十足的略老嗓音响起:“大王,是老臣三人觐见……”
金禅似乎了一下,随即淡笑一声道:“原来是三位老族长——这么晚还没歇下,是要找我把酒一醉么?”
三位族长干笑了几声,扯了几句闲话,:于,由西余老族长起头,极为小心的问道:“大王,我们围住这城池也有一段日子了,什么时候能破城杀入?”
金禅一听这话。立刻便是心领神会。为嘲讽道:“哦?三位族长是有些心急了?”
只听三人地干咳声。似乎颇为尴尬。“我们地领地在西面。族人们远离家乡已久。很是思念家中妻小。”
金禅又笑了一声。声调似乎让三人芒刺在背。很不自在。“我们草原上地儿郎。是以替妻儿带回大宗财物为乐地——三位只是从我这里领了些粮草。只怕不能安然度过这个冬天吧?”
三位族长顿时一阵语塞。他们心中也是颇为矛盾——虽然传闻中地宝藏极为诱人。但他们地族民若长期被耗在这里。却又担心生出变故来。
“难道三位想不劳而获吗?”
金禅地声音简直是冷笑了。三位族长觉得脸上挂不住。连忙讷讷着分辩绝无此意。金禅冷笑了一声。眼神顿时比狼兽还要凶狠。“再过几日。我便能破这城门。长驱直入。你们太过心急地话。可是要与宝藏擦身而过了!”
如此这般,不动声色的利诱加威胁之下,三人终于再度收起回乡之心,被金禅着人礼送出了帐门。
“清远郡王,您可以出来了……今天这一出,真是让您见笑。”
金禅带些无奈的苦笑,好似方才被以剑相逼的人不是自己,仍是若无其事。萧策哼了一声,从柜子阴影里走出,沉声道:“你说这几日便能破城?”
“正是。”
金禅仍是笑咪咪的,眼神却仿佛因方才的话染上了凌厉之气。
“朱闻的封邑城墙牢固,关口天然紧隘,攻之甚难,你如此胸有成绣,看来,是想好对策了。”
金禅笑道:“胸有成绣不敢说,略有六七成把握而已。”
“这也难能可贵了……”
萧策想起朝廷削弱国的意图,唇边不禁带起微微笑意,冷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