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就被几个壮汉给揪住,然后强行塞到了路旁的车里。
我问他们是谁,他们谁都不说话,还用胶带粘住了我的嘴。
他们的手法都熟练得很,很专业,像是道上专门干这种“黑活”的人。
我满肚子的疑惑,想问他们为什么抓我,是不是弄错人了,但是根本说不出话,都急死人了。
车子发动后,我也不知道他们要带我去哪里。只知道后来车子停下来,这几个壮汉把我给拉下车的时候,我们到了河边上。
眼前是滚滚河水,这些壮汉没打算让我做明白鬼,直接就把我给扔到河里边去了。
我仍记得那时河水那冷冰冰的滋味,就像是有万千水鬼在纠缠我的身体。我的五官全部都被汹涌的河水侵蚀着,我无法呼吸,憋得发颤,脸似乎要炸掉。
我张开嘴,却灌进来满嘴的浑浊带着腥味的河水。
我被捆得结结实实的,根本无法挣扎。
我不记得我坚持了多久才失去意识,但我想,我兴许会是这世上死得最为不明不白的人了。
当然,后来我自然没死。
我被个老头救了,一个古怪的老头,我醒来的时候,在他的船上,是那种很小的小木船。
我开始以为他应该是打鱼的渔夫,但老头不是。他是个特别神秘的老头,总是穿着白色的唐装,看起来很有仙风道骨的意味。见我醒来,他就对我说:“惹上麻烦了?要不要跟我躲两年?”
我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反正就答应这老头了。
其后两年,我真老老实实跟在这老头身边端茶递水,我们的脚步几乎踏遍了祖国的每寸土地。随着对老头的了解越多,我越发觉得他神秘,只是他除去告诉我他姓“朱”外,其余的什么都不告诉我。
老头好像什么都懂,跟着他的时间里,我见到很多风土人情,也从他那学到很多东西。
两年眨眼过去,两年后,当我和老头再度踏上我们县城的土地时,他突然牛逼轰轰的对我说:“小子,我们此段缘分已尽,你自行去吧!”
这臭老头,整整两年时间,他连我的名字都没问过,总是叫我小子。
不过,我还是挺舍不得他的,跟着他的这两年,我真的成长很多。我说:“老头,我以后上哪找你?”
他装足了派头,眼睛瞧向远方天际,说:“有缘自会相见的,去吧……”
然后,我就这么被臭老头给赶走了。
看着他悠哉悠哉的穿梭在人群中离开,仿佛融入人群,却又仿佛与人群始终淡淡隔绝的样子,我当时油然萌生出一种错觉,跟着老头游历的这两年就像是梦境似的,颇为悠远,不甚清晰。
两年了,也不知道爸妈和颜白雪怎么样了,爸妈肯定很担心我吧,只是颜白雪……
我不是傻子,两年过去,我能察觉出当年的事情不对劲。那些壮汉摆明就是冲着我去的,以他们的专业程度,是不可能会认错人的。也就是说,当初压根就是有人想要弄死我。
那天晚上颜白雪突然那么不对劲,主动送上床,柳研又莫名其妙打我电话,这事会和她两没关系么?
我最终决定,还是先去找到颜白雪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