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省电视台更是没有出现关于收费站的任何新闻,包括谭四郎被我枪杀,整件事都被压下来了。
我知道这事肯定是温正庆干的,因为谭四郎本身就不干净。他不敢让温家和谭四郎的关系曝光。
我打电话给谢甚源,跟他说:“谢大少你可以啊,这种事情竟然也能被你擦得这么干净。”
他显然有些郁郁,“操,别提了,你知道老子为这破事要欠多少人情,要送出去多少好处么?”
我听出来他这郁闷的语气有极大成分是装出来的,笑道:“那要不,你还是别罩着我得了?”
“滚犊子!”他没好气地骂:“我好不容易碰上你这么个有潜力的高手,你别想逃出我的五指山。”
然后,我们两都笑了。
谭四郎的死,可以说是我继神农架暗杀和清幽斋比斗之后,对温家的第三次打击。
这虽然解气,但我也知道,我的这些举动,只会让温家那只庞然大物愈发的想要除我而后快。
接下来的十多天时间,我多数时间在家里陪着溪溪和颜白雪,也去过清水村看望黄老伯、裴奶奶和晴晴那个妮子,还和成小敏出去逛过街,只是带着陈佳佳那个拖油瓶。除此之外,我偶尔也去各位叔叔还有玉润阿姨那里溜达了,只有谢甚源那我没去,因为常常都是他主动来找我。
谢囡囡最近应该是挺忙,我拜托谢甚源向她道谢之后,她竟然迟迟都没给我打电话,也没来找我麻烦。
我本来心里还在想她是不是忘记我打她屁股的事情了,却没曾想,就在这天,她突然打电话给我了。
说实话,我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她的名字,还是犹豫了下才接听的。
谢囡囡还是那么“直爽”,直接了当的就说:“你想感谢我?”
我哭笑不得,我只是想简单表示下谢意而已,可没打算重谢。我有些谨慎的说:“差不多吧!”
她说:“那行,你来我家找我。”
这个时候都已经是夜里了。
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小心翼翼的问道:“谢囡囡,你该不会又用你的保镖大阵招待我吧?”
虽然现在他们那些保镖肯定不是我的对手了,但谁说得着这个疯婆娘会不会请什么高手?
就为打她屁股的事,她连枪都拿出来了,还有什么事情干不出来?
谢囡囡却是很没好气地说道:“让你来你就来,你哪来那么多废话!”
说完,她竟然是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我握着电话,哭笑不得,这我是去还是不去呢?
我左思右想,都过去这么多天了,谢囡囡应该不会还那么恨我。于是,我跟颜白雪说了声去找谢甚源,便就出门去了。这不是我想骗颜白雪,而是没有办法,要是我说去找谢囡囡,以颜白雪的醋劲儿,肯定能把我生吞活剥了,要不然就是回来不允许我睡床。
这些天的同床共枕,虽然没能一亲芳泽,但我已经食髓知味了。
夜里,哪怕只是闻着颜白雪的香味入眠,这对我来说也已经是很幸福的事情了。
知足常乐。
我开车去了谢家大宅。
他们家豪宅还是那么冷清,谢甚源的父亲还没能从医院回来,据说情况并不是特别好。
我也算是这里的熟面孔了,没人拦我,我直接开车到了谢家的宅子里面。
到他们房子里,我问佣人谢甚源在不在,佣人说谢甚源出去了。
我又问谢囡囡在哪里,佣人竟是说:“大小姐应该在天台上。”
天台山?
这大半夜的谢囡囡跑到天台山去干什么?跳楼啊?
我挠挠脑袋,问清楚佣人怎么上天台,便往他们家的天台去了。
刚到天台,我就看到夜色里有个白色影子坐在那里,双手环抱着膝盖。我一时有些愣了,因为我从来没见过谢囡囡这么女人的样子,这与她平时的英姿飒爽真是截然不同。
而且,她极为罕见的竟然是穿的裙子,还是素白色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