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严,怎么了?”
我摇摇头,叹息道:“没事,就是为有些墙头草感到可悲而已。”
颜白雪好似也有些感慨:“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看开些吧……”
我点点头:“我不是看不开,就是觉得这些人未免也太过铁石心肠了。呵呵,开车吧!咱们早去早回。”
颜白雪点点头。我们的车子缓缓驶出小区,朝着清幽斋而去。
这是我的主意。
我们到清幽斋,我找三叔要了支翡翠杆毛笔和笔枕,精心包装好,这才往随州而去。
现如今敲门砖几乎都成为常识了。我和叔孙长松素不相识,我两手空空的去,还真担心他不搭理我。
我们按着网上记载的地址,将近两个小时后,终于在随州的富贵园别墅区找到叔孙长松的家。
我们刚到那栋别墅的外面,就看到叔孙长松正在他家的院落凉亭里挥毫。我在网上见过他图片,是以认识。待颜白雪停下车,我左手抱着溪溪,右手提着小礼品盒,走到别墅大门口,冲着里边的叔孙长松喊道:“请问是叔孙长松老师么?”
叔孙长松听到我的声音,停墨抬头来看我:“我就说,你是……”
我笑着说道:“我叫庄严,是从江市来的。听说您练得一手好蝌蚪篆,特意想来问问您练习蝌蚪篆的同时是不是对蝌蚪文也有过研究?”
叔孙长松看起来挺和蔼的,微笑着道:“研究谈不上,也就和你们江市几位大学教授共同探讨过这个科目而已。呵呵,网上应该有我的手机号码呀,你要是对蝌蚪文感兴趣的话,直接打我电话就是了嘛,何必这么老远跑过来。现在你们年轻人里还对这些老文字感兴趣的可不多咯!”
叔孙长松以前是在大学里面教书的,后来退休才回到随州,到现在说话都还带着老师的味道。
我点点头,说道:“总是亲自来拜访要显得礼貌些。”
说着,颜白雪也已经走到我身边来了,冲着叔孙长松微微点头道:“叔孙长松老师您好。”
饶是以叔孙长松的定力与心性,也不禁为颜白雪的美貌而微微愣住。不过转瞬间又回过神来,“你好,你好!”
我看得出来,这是个真正做学问,修心养性的人。因为他看着颜白雪的眼神纯净得很。
我牵着颜白雪的手往别墅里面走,到叔孙长松面前,问他:“叔孙老师,我有些蝌蚪文弄不懂其确切的意思,不知道能否像您请教?”说着,我把手里提着的礼品盒悄悄放到他练书法的书桌上。
没曾想,叔孙长松反倒是露出不悦之色来:“你这个小朋友,请教就请教,弄这些虚头巴脑的玩意干什么?”
我讪讪的笑:“只是些薄礼而已。”
“你收回去!”叔孙长松皱着眉头道:“要不然你就请回吧!”
在这刻,我不禁有些佩服这位老教授来,这浩然正气,这不和尘俗同流合污的风骨,真让人敬佩。
我不再说什么,乖乖把礼物又拿起来,递给颜白雪,说道:“老师见谅,是我唐突了。”
他点点头,虽然初识,但还是不客气地教育我:“以后少学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没用的。”
我只能点头。
还好他也没真正生气,收好笔墨,说道:“嗯,那咱们就进屋去吧!把你的那些蝌蚪文给我看看。”
“好咧!”
我心里暗喜,忙朝着颜白雪眨眨眼,然后跟着叔孙长松往他家屋子里走去。
老头子没有系统教过我蝌蚪文,叔孙长松肯定比我懂得多得多,说不定能帮我准确翻译出斗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