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也无所谓,管他搞得多浓重呢,反正我都和成小敏说好了,只是作戏。
再说了,婚礼其实也就是个形式而已,他们总不能拿婚礼来捆着我吧?
想明白这些,我施施然就在房间里开始休憩了。
仅仅到第二天大清早,成老爷子的这大别墅就已经是张灯结彩,布置得喜气昂然了。我这新郎官刚在房间里修炼完,就被几个缅国的女人连着拾掇,穿他们依克族的传统衣服,打扮得规规整整的,弄得帅气逼人,连这几个给我化妆的女人自己都看得有些眼睛发直。
我本来就不差,现在更有虚胎实力,自然而然有种超然气息,就更显得气宇轩昂了。
给我化妆的女人里有个会说中文,她满是艳羡的跟我说,我头上带着的白帽子叫“岗邦”帽,下面穿着的大红色长筒裙则是叫“笼基”,也叫“纱龙”。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艳羡我能娶到成小敏,反正我就觉得穿裙子的感觉怪怪的。
不过既然都已经决定帮成小敏了,我自然不会再为这点小事而纠结。
我任由这些女人拾掇我两个多小时,直到快到九点,她们才终于把我拾掇好,心满意足。
也不知道,要是她们知道自己拾掇的是个虚胎居士,会不会吓得腿脚发软。
我从房间里的窗户处看到,外面已经有很多宾客来了,停车场里停了很多车,而且还有如长龙般的车队正从山下盘旋上来。也是,成老爷子是依克族联军总司令,他孙女结婚,哪怕再仓促,也不会冷清吧?
我苦笑不已,心里有些怪怪的。没想到,我头次结婚竟然不是和颜白雪,而是和成小敏。
随着世界的文化交流和同化,现在缅国的婚礼其实也已经掺杂了很多现代礼仪。
我是在十点多被人从房间里请出去的,然后基本上便任由旁边会说中文的司仪在摆布我。
来的客人大概都不知道我是虚胎居士,也没谁上来套近乎。偶尔有,我也听不懂他们说什么,即便旁边有人翻译,简单说上几句话也不会再有交谈下去的欲望。
我觉得自己就像是只猴,被人牵着在到处晃悠。想我堂堂虚胎居士,混成这样也真是够无奈的了。
成老爷子忙着招待宾客,也没功夫来理我。
成小敏的父母亲早年死于战乱,现在婚礼的大小事宜都是成老爷子在亲力亲为,他只怕是分身乏术。
等到接近正午,宾客也来得差不多了。
这些人非富即贵,男人个个都有气势,都穿着传统正装,但我却分不清楚他们各自到底是属于哪个势力的。倒是有些贵夫人隐晦的向我抛媚眼,看来这点,缅国和国内也没什么区别。
她们竟然在我的新婚典礼上给我这个新郎官抛媚眼,胆子也真是够大的了。
我心里不禁在想,要是我把这个告诉成老爷子,成老爷子会不会用枪把她们给突突死?
不过这时候成小敏手捧着鲜花,由几十个童男童女领着从屋子里出来了,让我霎时间忘记了这个念头。
成小敏绝对是美女,能够和颜白雪、谢囡囡她们相提并论的美女。
以前她还稍显稚嫩,而现在,随着年龄的增长,她的魅力可以说是完全绽放了。
此时的她高挽着发髻,穿着大红色的和婚纱样式差不多的依克族新娘长裙,朱光闪烁,美到极致。
我承认,在这个瞬间我的确被成小敏闪了眼。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谁又不喜欢看美女呢?
听着在场响起无数的倒吸凉气的声音和惊叹声,我便知道,被成小敏闪到眼的远远不止我一个。
她的确很美,特别是脸上的那么娇羞与怯怯的欢喜,更是让她美得惊心动魄。
可惜,她终究不是颜白雪。
我不是不喜欢成小敏,而是在理性和感性之间,我选择了理性。
我站在台上,她走到台下那红毯的尽头,就在花门下站着,看着我。成老爷子站在她的旁边,让自己这个最心爱的孙女挽着自己的手臂。
无疑,哪怕明知是演戏,今天的成老爷子也是红光满面,隐隐激动。
我听不懂缅语司仪在说什么,看我能感受到在场许多男人朝我投射过来的嫉妒目光,特别是那些年轻人,其中不乏恶意的目光。心气高的贵公子不仅仅在国内有,在缅国这边也同样有,因为贵公子本来就是阶层等级制度下必然的产物。
只是现在,以我的眼界,自然不会再和这些贵公子们置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