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拉?”
风波恶一跃大厅,坐在包不同的身侧笑道:“咦,王姑娘你也在这啊,公子爷吩咐,我们当然得来看看是那些个不怕死的敢来我们参合庄放肆。”
众人骇然相视,但见是个容貌瘦削的中年汉子,身形甚高,穿一身灰布长袍,脸上带着一股乖戾执拗的神色。众人适才见了他抢接钢刀的身手,无不惊佩,谁都不敢说什么话,而那个身形瘦小,约莫三十二岁年纪,面颊凹陷,留着两撇鼠尾须,眉毛下垂,容貌十分丑陋虽然没有出手,但是却和刚才那人称兄道弟,实力亦不差多少。
司马林上前深深一揖,说道:“青城派司马林多承相助,大恩大德,永不敢忘。请问包三先生的名讳如何称呼,也好让在下常记在心。”
包不同双眼一翻,飞起左腿,砰的一下,将司马林踢起,一脚踢在司马林的腿上,使得司马林身形一转,随后一脚踢在司马林的屁股上,喝道:“凭你也配来问我名字?我又不是存心救你,如果不是公子爷指名道姓让我把你们两个带到参合庄去,老子才没兴趣救你。”
从地上爬起来的司马林硬了头皮,说道:“包三先生,我司马林今曰受人围攻,寡不乱众,险些命丧于此,多承你出手相救。司马林恩怨分明,有恩报恩,有怨报怨,请了,请了!”他明知这一生不论如何苦练,也决不能练到包不同这般武功,只好以“有恩报恩,有怨报怨”八字,含含混混的交代了场面。
风波恶在一旁哈哈大笑:“三哥,你这招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名不虚传,果然已练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不枉你十载寒暑的苦练之功。”
随后指着那秦家寨姚伯当说道:“还有你,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去和你们那些手下交代一下,等会跟我们兄弟两去参合庄见公子爷。”
两人正暗自纳闷时,包不同不爽的挥挥手说道:“别在那瞎捉摸了,公子爷还不屑于对你们两个出手,就我一个人都能灭了你,公子爷需要大费周章的对你们出手?你们到姑苏来,不就是为了报仇么?到了参合庄,公子爷自会给你们一个解释。”
两人这才明白,纷纷出去,交代手下一些事宜。
没理会他说些什么,自管自问王语嫣道:“王姑娘,舅太太怎地放你到这里来?”王语嫣道:“你倒猜猜,是什么道理?”包三先生沉吟道:“这倒有点难猜。”
风波恶这浑人在一旁插科打诨道:“这还用说,当然是想我们家公子爷了呗。”
包不同才注意到段誉,只是刚才这小子一直和阿朱阿碧等人站在一起,所以也并未多说,此刻向段誉横看坚看,捉摸不透他是何等样人,问王语嫣道:“这人是什么路数?要不要叫他滚出去?”
王语嫣道:“我和阿朱、阿碧都让严妈妈给捉住了,处境十分危急,幸蒙这位段公子相救。再说,他知道玄悲和尚给人以‘韦陀杵’打死的情形,咱们可以向他问问。”
包不同道:“这么说,你是要他留着了?”
王语嫣道:“不错。”
包不同微笑道:“你不怕我慕容兄弟喝醋?”
王语嫣睁着大大的眼睛,道:“什么喝醋?”
包不同指着段誉道:“这人油头粉脸,油腔滑调,你可别上了他的当。”
还是阿碧生姓善良,忙道:“三哥,这位段公子的脾气高傲得紧,他是我们救命恩人,你别伤他。”
段誉从小便是大理世子,从小便是锦衣玉食,哪里受过别人的冷嘲热讽,如果不是王语嫣在这里,他早就走了,现在阿碧替他说好话,段誉才稍微平复心中的不甘,说道:“包三先生说我油头粉脸,靠不住得很。你们的慕容公子呢,相貌却跟包三先生差不多吗?”
包不同哈哈大笑,说道:“这句话问得好。我们公子爷比段兄可英俊得多了……”王语嫣听了这话,登时容光焕发,似乎要打从心底里笑出来,只听包不同续道:“……我们公子爷的相貌英气勃勃,虽然俊美,跟段兄的脓包之美可大不相同,大不相同。至于区区在下,则是英而不俊,一般的英气勃勃,却是丑陋异常,可称英丑。”
“就你那德行也叫英气勃勃?那大爷不成了再世潘安?”风波恶看着包不同在一旁刺激道,他当然自己自己这模样,还真是丑的没法形容,但是看到包不同在那自吹自擂,便十分不爽。
阿碧看到两人有愈演愈烈的形式,赶紧说道:“包三哥,风四哥,他们看样子他们已经交代好了,我们是不是该去参合庄见公子爷了?”
包不同一拍额头笑道:“跟你这个家伙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