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段正淳念念不忘而栽种的而已,想即这所谓的舅妈残忍的用人体做花肥,还得意洋洋的孤芳自赏,慕容复突然觉得很恶心。
王语嫣笑了笑道:“原来是幽草姐姐,恩,语嫣回来了,我娘可在庄内?”
这个叫幽草的青衣小鬟笑道:“在的,小姐这是要去找夫人?如此那先进屋去罢。”
慕容复陪着王语嫣几女穿过花林,过石桥,穿小径,来到一座小楼之前,见小楼檐下一块匾额,写着“云锦楼”三个墨绿篆字,还未踏入这座精致的楼阁亭榭,听便里面传来一女声。
那女子轻轻叹了口气,黯然:“他现下不知过得如何?是否还记得有我这么一个人”声音中不胜凄楚惆怅之情。
王语嫣也没听出不妥,以为王夫人挂念的是她,心头歉意感油然而生,随即推开房门,王夫人还没反应过来,便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娘,语嫣回来了。”
王夫人目不转瞬的凝视着推门而进的王语嫣,本来暗自神伤的她却突然看到女儿归来,心下既是激动异常,随即瞬间暴躁起来,自王语嫣一声不响的离开去找那个慕容复就让她火冒三丈,忍耐了这么久,已是生平从所未有之事,这时看到王语嫣归来实在无法再忍,伸出手掌,怒骂道:“你还知道回来?”眼见这巴掌就要扇到王语嫣的脸上。
却见王语嫣的身子赫然被慕容复一拉,使得这一巴掌顺势落下,便听得一个男子的声音叫道:“舅妈,甥儿叩见。”
王夫人看的这一掌落空,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之色,随后看着王语嫣身后的慕容复:“原来是复官啊,好得很啊,你快做大燕国皇帝了,这就要登基了吧?”语气之中,大具讥嘲之意。
慕容复眉头一皱,眼中划过一丝冷芒,随后淡笑道:“祖宗遗志,慕容复无能,奔波江湖,至今仍是没半点头绪,何谈登基之事?舅妈说笑了。”虽是淡笑,但语气中的冷漠之感毫不掩饰。
王夫人却也不在意,冷笑道:“你知道就好,我王家是王家,你慕容家是慕容的,我们姓王的,跟你慕容家的皇帝梦可没有什么干系?我不许你上曼陀山庄,不许语嫣跟你相见,就是为了怕跟你慕容家牵扯不清。”
此话简直是狠狠地打脸,就连一旁的王语嫣和阿碧都听不下去了,慕容复即便是再怎么看王夫人不顺眼也始终带了句舅妈在内,语气中也略带尊敬,可是这王夫人说话却如此伤人,直接将两家撇得干干净净,言语中对慕容家的轻视不屑不言而表。
王语嫣终于忍不住了,道:“娘!”刚说一个字便被慕容复打断:“既如此,慕容复也不和夫人攀关系了。”却见慕容复的脸上一片漠然,若是熟悉慕容复的人便会知道,越是平静的慕容复就代表越生气。
王夫人本身就看慕容复不顺眼,得嘴不饶人道:“知道就好,以后警告你不要再见语嫣,你慕容复要做你的春秋大梦是你的事,但是不要牵连到我的语嫣!”
淡淡盯着眼前的王夫人,一直淡然而立的慕容复双手忽然间紧握了起来,漆黑眸间,隐隐有着一丝怒意蔓延出来。
此时,慕容复有意无意散发出来的气势,将场面压抑得有些令人窒息,不过所幸,慕容复担心伤到阿碧和王语嫣瞬间将气势收敛起来,王夫人望着慕容复那平静的面庞,有些暗暗咂舌,这家伙,平曰看起来总是一副淡然波涛不惊的模样,和没想到此时一怒起来,竟然还这般可怕。
慕容复嘴角划过一丝冷然,低垂着的眼睛忽然抬起来低声道:“慕容复在江湖奔波,前些曰子,遇到一个大理段姓之人,此人生姓薄凉,到处留情,慕容复知道夫人最恨此种男子,所以慕容复决定亲赴大理,将此人先斩去双足,再挖了眼睛,割了舌头,最后带其尸体带到曼陀山庄将其埋在‘红霞楼’前的红花旁。”
望着那风轻云淡的慕容复,王语嫣和阿碧眼瞳皆是忍不住的微微一缩,两女听到慕容复这番恶毒话语不由得一愣,这还是她们心目中的慕容复么?不过见慕容复的眼神一眨不眨的盯着王夫人,心道莫非是有什么原因的?
大厅内慕容复和王夫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也是随着慕容复这句话的出现微微一滞,原本即将崩溃的气氛,而缓缓平息下来。
果然,只听王夫人眼睛紧紧盯着慕容复,语气中带着颤抖道:“此,此人叫什么名字?”
“他叫段正淳,江湖中谁不知这段正淳兼收并蓄,是闺女也好,孀妇也好,有夫之妇也好,从来都是来者不拒,这种人,实不该让其苟活于世,慕容复心知夫人平生最恼恨此人,那慕容复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