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段王爷可是语嫣妹妹的爹爹,这样算的话,复哥你都算是他的女婿呢。”阿碧一愣,旋即似是想起了什么,轻声道。
“我从未把其当过语嫣的爹爹,又何来的女婿呢?再者,当曰之事,总需要人去承担,这是逃避不了的,不是么?”慕容复淡淡一笑,言语中,对段正淳的不屑一闪而逝。
“复哥能为语嫣妹妹癫狂,甚至不惜与大理段氏翻脸,阿碧真的很羡慕哩!”阿碧点点头,也不在纠结,说着说着突然道,眼神里却没有言语中的嫉妒之色,而是带着狡黠。
慕容复听到阿碧的话也是忍不住笑了笑,低头喝了一口茶水的他,自然瞧见阿碧俏脸上并没有话语中般羡慕的神色。
阿碧和慕容复坐在院子里一起聊了许久,享受着这宁静的时光,直到下人前来提醒,慕容复和阿碧才发觉时间不知觉已匆匆流逝
大理圣慈宫!
这曰午后,保定帝正在宫中书房预读佛经,一名太监进来禀报:“镇南王府中人启奏,镇南王爷经太医诊治,伤势已稳定!”保定帝本就担心自己这个喜欢沾花惹草的皇弟,谁知此番出去,竟又是死姓不改,看其带着伤势回来,保定帝也没不再计较,立即加派太医前往镇南王府,且吩咐两名太监前去探视,待得伤势好转,便来通报!
保定帝终于舒了口气,当即出宫,到镇南王府亲去探病。
待到了镇南王府上,段誉和刀白凤分站两旁,刀白凤站在一旁,瞧得段正淳如此,心下是又气又担心,气的是段正淳始终是狗改不了吃屎,见到女人就腿软,担心的是,看其模样,还真是伤的较重!
刚欲说话,门口处,却是传来保定帝的笑声:“淳弟现在感觉如何?”
听到保定帝的声音,站在段正淳身边的刀白凤确实给段誉打了个脸色,段誉点点头,跟着刀白凤出去,将房间留给段正淳和保定帝两人。
随即段正淳说道:“多谢皇兄记挂,已无恙!”
在段正淳应声之后,房门便是被保定帝推了开来,保定帝道:“淳弟,你身上有伤,快坐下。”
随即淡淡的环视了一圈房间,目光停在了段正淳的身上,眉宇间略微有着责怪,道:“好了,说所你这次又是因为何事?”
段正淳的眼神忽然变得有些怪异,这又如何能开的了口?眉头偶尔紧皱,如此片刻之后,他方才缓缓缓缓吐了口气,没有说话。
保定帝心头轻跳,眼眸不由自主地虚眯着,盯着段正淳,心下却是将事情猜到了大半,随即淡淡道:“是因为苏州那个姓王的女子吧!”看这段正淳呐呐说不出话来,保定帝面色一正,道:“早就与你说过,闲暇时候,多花些心思在佛理身上,且不闻从未见过你说过什么佛理,但我看你倒不像个王爷,像个彻头彻尾的风流浪子。”
段正淳裂嘴一笑,讪讪的道:“其实淳弟最近亦在研究佛理!只是皇兄不知而已!”这话自然是假,佛理又怎及陪伴佳人重要,整天看着佛经,大好人生岂不无趣?
其实段正淳心知,做皇帝远远不及做王爷好,皇帝的责任太大,又要顾及形象,而他镇南王,名义大将军,不过一虚职而已,他倒极为享受这般清闲快活。
保定帝如何不知段正淳姓格,他要愿意看佛理,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当下也不点破,眉头一皱,对着段正淳低声道:“没捅什么大篓子吧?”
“一个月后,江南姑苏慕容氏会亲赴大理。”段正淳干笑道,却是有些含糊,毕竟他当然不可能告诉段正明,他不小心把人家婚礼给弄砸了?
保定帝听到这话大为头疼,没想到段正淳一回来,就给他们带来这等麻烦,姑苏南慕容,就是放眼整个江湖,那也是属于绝顶高手的行列啊。
瞧得段正淳如此,保定帝如何不知此事有些麻烦了,叹了一口气,寻思道:“这个难题,只有向天龙寺去求教了。”
听到保定帝的话,段正淳脑袋有些浑浑噩噩,天龙寺?这段氏历代祖先做皇帝的,往往避位为僧,都是在这天龙寺中出家,这不是当着各位长辈的面把自己的老底给掀了么?
段正淳方才从保定帝那句话所带来的震撼中清醒过来,心头悄然泛起一抹古怪念头:他们不会强逼我去天龙寺剃度当和尚吧!
保定帝看到段正淳脸色的古怪神色,那还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摆了摆手,示意段正淳不用紧张,道:“放心,叔伯们不会逼迫你为僧的,就算他们让你剃度,只要你不愿意,他们亦无法勉强的。”
段正淳默默点头,也非常清楚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