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苏星河很像他,而我,即便我做得再好,他亦不会多看我一眼!”
慕容复目光平静的看着眼前的丁春秋,没有说话,他想不到这个鹤发童颜,似若神仙的丁春秋,霎时间竟然形如厉鬼般嘶哑:“我逍遥派掌门之位,自来就是武功高者居之,可他却不说我心术不正,还要考较我医卜星象、琴棋书画,机械杂工,他明知这些我统统不在行,却要考教我这些,若是不愿将掌门之位传给我,那直接传给他得意弟子苏星河便是,何必弄出这些东西为难我?既然始终认为我走歪门邪道的路子,我便邪给他看,可是,他竟然要废我武功!”
说到这里,甚至连他自己都未曾感觉到,一滴眼泪悄然划下,丁春秋看着慕容复狂笑道:“废我武功,不传我北冥绝学,不传我掌门之位,哈哈,还要废我武功!”
慕容复听了丁春秋的话,默然许久,丁春秋绝不是笨人,他相貌堂堂,武功独创一格,威力惊人,都足以见得丁春秋的才情,奈何他亦是一个偏执的人,最终还是走上这条不归路,这一切的一切谁又能说得清呢?
“哈哈,当年之事,我不后悔!”待到慕容复再看丁春秋时,只见他仰天大笑,随后呼吸已停,竟已毙命。
(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九章 灵鹫宫
丁春秋之前曾以“逍遥三笑散”对慕容复暗下毒手,怎知慕容复身负斗转星移神功,将其尽数给他挪移回去,此番败在慕容复所使的六阳掌下,一时间万念俱灰,仰天大笑,却是死在了自己的最擅长的毒功之下,不得不说,这确实是个莫大的讽刺!
慕容复静静的看着丁春秋,无力的身躯倒在那块大石之下,显得寂静寥落,这让慕容复少有的安静起来,此刻或许他有点理解丁春秋了,其实诚然,丁春秋想做大做强乃至自己当掌门的初衷是无可厚非的,只是他的姓格过于偏执,在赢过苏星河后,却依旧得不到无崖子的认可,反而还要继续去比试那些他一窍不通的杂学,这让偏执的丁春秋无法接受,乃至事情一步步的趋于疯狂,微微一叹,事情的是是非非倒也不是那么容易说得清楚。
但是丁春秋之前仰天咆哮而留下的眼泪,却是让慕容复微微一惊,随即恍然,本已偏执的丁春秋因为不受无崖子的重视选择走上邪道,而且面对无崖子要废其武功之时,在那般情况之下,丁春秋若是不反抗,想必也唯有死路一条。
其实以丁春秋自创化功大法和那手诡异莫测的毒功,着实可见他的才情如何,可惜,他的偏执将他引到一个错误的方向,逐渐趋于疯狂!
不再多想,转身对着面前的大地,拍右手袍袖一拂,呼的一阵劲风,喇喇一声大响,地面霎时出现一个大洞,虽然丁春秋已是,但此刻慕容复亦是决定将其掩埋,手掌一推,丁春秋的尸身顺势落入坑中,泥土慢慢撒在他身上,最后重新掩上泥土。
任谁都想不到,一代星宿老怪,此刻亦落得个黄土一撮的下场,做完这些,慕容复的身形一颤,身形便是悄无声息的划过,如鬼如魅般的朝远方掠去
月如银盘,悬挂遥遥天际,清凉的月光从天空倾洒而下,将整个大地都是披了一层淡淡的银纱,在暗沉天色下,显得格外的朦胧与神秘。
慕容复仍是在山道之中,越走道旁的乱草越长,抬起头来,望了望天上,但见但见云淡星稀,钩月斜挂,眉头不由得微皱,之前丁春秋的慌忙逃窜,也是令跟在其身后的慕容复失去了方向,一时间,竟是不知道此刻到了哪儿!
这一路出来,却是令慕容复极为无奈,先是遇见鸠摩智被追杀,然后见到李秋水,此番又是遇见丁春秋,一路追杀下却是不知现在身在何处,想要赶路却也无法了,苦笑着摇摇头,看来今晚只得在此地露宿一夜了,明早再行赶路。
慕容复刚欲准备寻找一个安身之所,顺着移动的目光,忽然顿了一顿,只见在远处的,一点篝火,正缓缓的升腾中,犹如黑暗中的引路灯。
随即慕容复向着篝火快步走去,只是那篝火相隔甚遥,走了好一会仍是闪闪烁烁,许久之后,慕容复凝目望去,却见那篝火发出绿油油的光芒,迥不同寻常火焰的色作暗红或昏黄,望着那朵篝火,慕容复眉头一皱,微微一愣,略微沉吟后,抬脚朝着另一个方向而去。
这一路所发生事情已是颇多,此刻慕容复没有心情在去横生枝节,反正他自己随便找个什么地方都能休息,并非要找个什么房屋茅舍的,转身便欲离开!
就在慕容复欲要转身离去之时,那篝火旁,一名中年男子忽然猛的回转过头,眼睛直射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