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侯虎大军势大,向冀州进发,也是威势无穷,但见轰天炮响,震地锣鸣。汪洋大海,波涛汹涌,震地步声,万仞山前丢霹雳。
排排整齐的刀枪剑戟,在夕日的光辉下,冒出丝丝的寒光,杀气腾腾的锁在天台之上,天上仿佛也在预知战争将来一般,隐隐约约的,出现了暗红色的血云,显得阴沉无比。
大兵正行,所过府道县。非止一日。前哨马来报:“人马至冀州,请千岁军令定夺。”候虎传令安营,怎见得?却是:
东摆芦叶点钢,南摆月样宣花斧;
西摆马闸雁翎刀,北摆黄花硬弓弩。
中央戍己按勾陈。杀气离营四十五;
辕门下按九宫星,大寨暗藏八卦谱。
崇侯虎安营扎寨,早有报马报到冀州。苏护听了,问道:“是哪路诸侯为将?”
探视的回到:“前来的是北伯侯崇侯虎!”
苏护听了,露出了凝重的神色。思考了一会儿,对诸将说道:“如果是其他诸侯前来,我等还有回转,但是崇侯虎为人蛮横暴虐,又不讲道理,若是让他来了,则比战矣。若是崇侯虎攻破我城,我城百姓定要遭殃,现我等除了死战,就没有其他之路可行了。各方将领听令,乘此大破其兵,以振军威,且为万姓除害!”
苏护传下令后,各将听令。各整兵器出城,汇集在一起后,往崇侯虎营地赶去。到了那里,发现对方人马一字排开,看来也是做好了准备。
苏护对着对方喝道:“传将进去,呼你等主将出来答话。”
崇侯虎刚刚整理好行装,就停下属说苏护出来了,还叫他去答话,自忖自己人多,对方不是对手,出去答话又何妨?就穿上戎装。骑马而出。
苏护见崇侯虎出来后,头戴凤盔。金锁甲,大红袍,玉束带,紫骅骝,斩将大刀,按于鞍口之上,也微微一惊,这家伙虽然蛮横,但在战事上却丝毫不放松,看来也不全是废材。
凡是先礼后兵,苏护即使明知要战,也拱了拱手,对崇侯虎说道:“君侯别来无恙?在下甲胄在身,不能行全礼,请君侯勿怪。今天子无道,轻贤重色,不思量留心邦本定国,反而听奸臣之言,欲强纳臣子之女为妃,荒淫酒色,天下变乱。如今我等自各守边疆,贤侯何故,要兴此无名之师?”
崇侯虎听了,怒喝道:“你违了圣上的旨意,又在午门题诗说要反出商朝,就是乱臣贼子,罪当斩杀。现在还敢口出狂言,说起圣上的不是,我看你是巧言惑众。看你还持兵甲在身,难道要和我等一战不成?”
崇侯虎毕竟是主帅,主帅不可轻易出战,骂完后,觉得有些不对,立马收口,对身边的人喝道:“有谁可为我擒下此叛贼?”
崇侯虎一说完,一个将领就冲了出去,口中说道:“待末将将这叛贼拿下,献于君侯。”
崇侯虎出了一个人后,苏护一方也跑出一个人来,却是苏护的儿子苏全忠,苏全忠认得这跑出来的将领,那将领就是梅武。梅武看了看苏全忠,冷笑道:“苏全忠,你们父子皆做了叛贼,得罪了圣上,现在还想用武力反抗,纯粹是自取灭亡。”
苏全忠听了,大怒,持戟往梅武的胸口刺去。梅武也不示弱,舞起双斧,迎了上去。
两人水平相差不多,阵前交战,有如斧钺交响,兵器相撞的声音传遍了整个战场。你来我往,兵器每每都贴到了要害才躲过去,也是斗得旗鼓相当,惊险万分。
苏全忠知道这样下去,对自己危险更大,冷静下来后,就冒险卖了一个破绽,让腰部出现了一个大空挡,手里的长戟却做好了拼命一刺的准备。不想梅武立功心切,果然中计,一斧往苏全忠腰间砍去。
梅武斧头未到苏全忠的身体,那长戟已经刺到了胸口,一瞬之差,便被刺于马下,死于大意。苏护见儿子苏全忠胜了,自己一方士气大涨,立马下令全军进攻,大将赵丙、陈季贞,纵马轮刀杀将来,一声喊起,只杀得愁云荡荡,惨雾漫漫,尸横遍野,血溅成渠。
候虎麾下金葵、黄元济、崇应彪,且战且走,退到了十里之外。苏护见好就收,传令鸣金手兵,同城到帅府,升殿坐下,再赏劳有功诸将。
苏护看着众将领,说道:“今日打破崇侯虎之军,却也只是一场小胜,那崇侯虎暴躁,定会整兵复仇。或者,敌方请兵增将。待对方势大,冀州必危,我等该如何才是正理?”
苏护说完,只见一个将领站了起来,说道:“君侯所虑。也是正理,末将以为,君侯今日虽然胜了,但却是险胜,且不说其他。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