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却说苏护在殿上等待,只听一声鼓响,颓废说道:“郑伦休矣!”仿佛
瞬间老了一般。
又见探马飞报进来:“启君侯!郑伦生擒崇黑虎,请令定夺。”苏护不知其故,心不暗想:郑伦不是黑虎的对手,黑虎如何反为郑伦所擒?
苏护当下不慢,急传令道:俱之进来!
郑伦至殿前,将黑虎被擒,诉说一遍;这个时候,又见众士卒,把被捆得严严实实的黑虎,簇拥至阶前。苏护见了,连忙走下殿,喝退左右后,亲自为黑虎解开束缚;跪下说道:“苏护如今得罪天子,乃无地可容之犯臣;郑伦不谙事体,触犯天威,苏护罪责难逃,当是死罪。”
崇黑虎听了,连忙将苏护扶起来,对他说道:“仁兄与弟一拜之交,未敢望义;今被仁兄部下所擒,有何愧疚可言?又蒙君侯厚礼相看,黑虎感恩非浅。”
苏护请黑虎上坐——尊主位,又命郑伦等将领来见。黑虎自然知道苏护打的是什么思想,对他们说道:“郑将军道术精奇,今被所擒,使黑虎终身悦服。”
两人客气一番,就豪爽言欢。苏护见了,大喜摆宴,与黑虎郑伦二人欢饮。苏护把天子欲进女之事,一一对黑虎诉了一遍。
黑虎听了,沉思一番后,对苏护说道:“小弟此来,一则为兄失利,二则为仁兄解围。不期令郎年纪幼小,自恃刚强,不肯进城请仁兄答话,因此被小弟擒回在后营,现在安然无事。此次小弟前来,确实是为仁兄想办法的。”
苏护听自己的儿子没事,大为宽心,对黑虎谢道:“此德此情,何敢有忘?”
客套一番后,二个君侯城内继续饮酒。却说黑虎被擒后,那崇侯虎的报马见了,连忙赶了回去,进了辕门,对崇侯虎说道:“启君侯!二爷被郑伦擒去,未知吉凶,请令定夺。”
候虎听了,微微一惊,问道:“吾弟自有道术,为何被擒?”
其时掠阵官言:“二爷与郑伦正战之间,只见郑伦把降魔杵一摆,三千乌鸦兵一齐而至;只见郑伦鼻子里两道白光出来,如钟声响亮,二爷便撞下马来,故此被擒。”候虎听说,惊道:“世上有如此异术?再差探马打听虚实。
第一百五十四章,姬昌解围进妲己
崇侯虎听了,心下不悦,他虽然蛮横,可也不傻,这西伯侯打的倒是好主意,等他们兄弟都败了才出现,安的绝对不是什么好心,传令:“让他进来。”
只见一个素服角带,上帐行礼后,说道:“卑职散宜生拜见君侯。”
崇侯虎也不客气,直接问道:“大夫!你主公为何苟且偷安,竟不思为国,反而按兵不动,难道想违逆朝廷旨意不成?你主公甚非为人臣之礼。今大夫此来,有何话要说?”语气咄咄逼人,丝毫不留情面,正合了他蛮横的个性。
散宜生听了,也不生气,却是温文尔雅的样子,对崇侯虎说道:“我主公曾言:‘兵者,凶器也。’人君不得已而用之。今因小事,劳民伤财,惊慌万户,所过州县府道,调用一应钱粮,路途跋涉,百姓有征租榷睡之扰,军将有披坚执锐之苦。因此我主公命卑职下一纸之书,以息双方之战;又使苏护进女入王廷,双方各罢兵戈,也不失是一殿股肱之意。如苏护不肯,有叛逆之意,到时大兵一至,叛除奸,罪当灭族,那时苏护死而无悔。”
崇侯虎听了,冷笑道:“姬昌自知有违逆朝廷之罪,特用此支吾之词,以求自圆其说。吾先到此,损兵折将,恶战数场,也不见苏护有服软的迹象;那贼人难道是用一纸,就可降伏的不成?”
说到这里,崇侯虎停顿了一下,笑着说道:“好,如今,我就看大夫是如何用一纸降伏苏护的,又是如何一纸就让苏护献女入廷的?也好长了长见识。但是,如果那一纸无功而返的话,我倒要看看君侯是如何回复圣上的旨意。你且去罢。”
散宜生听了,也不多说。径自出营上马,到城下叫门:“城上的报与你主公,说西伯侯差官下书。”
城上士卒听了,不敢怠慢,忙到了上殿,禀道:“启君侯!西伯侯差官在城下,说西伯侯差官下书。”
这时,苏护与崇黑虎还在饮酒,末散。两人听了士卒地来报。对视了一眼,只听苏护说道:“姬伯乃西岐之贤人,素有仁义之名,速令开城。请来相见,可别怠慢了人家。”
士卒见苏护正经,领命而退。不一时,散宜生被带到殿前。对苏护行了一个礼,说道:“西岐散宜生,拜见君侯。”
苏护连忙回礼,说道:“大夫今到敝郡,有何见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