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一亮,想到或许有早于他们成圣之人在暗中作怪,可这又没道理,先不说想他们成圣之前,有没有人成圣。就是有,那修为比他们高,他们还能怎么样?况且他们成圣之前,也都只是一心修炼,基本上是闭门不出,并没有和人结下因果,何来今日被人暗算?
种种迹象表明,他们不该在这个时候被人暗算……
西方两位教主分析了一阵后,终究不得结果,只觉心里凉慌慌,不禁叹气连连,感慨未来道统黯然。
……
大商:
方弼、方相背着殷郊、殷洪逃到了三岔路口,只听方弼说道:“我和你保二位殿下反出朝歌,囊箧空虚,路费毫无,如何是好?虽然黄老爷赐有玉,你我如何好用?倘有人盘诘,反为不便。如此,则需分开行事。”
说罢,方弼、方相对两位殿下说了想法,同时亦指着这前去的两条路,说道:“我等聚在一块,若有人被擒获了,则一并被擒获。若是分开,则被擒一人,还有一人可以逃出生天,等他日躲过风头,还可借兵报仇。”
奈何两殿下不愿分开,方弼、方相见了,也是一阵无奈。突然听殷郊说道:“两位将军,这两路,分别往哪个方向行去?”
方弼、方相回道:“这两路,一路赶往东鲁,一路赶往西岐。”
殷郊说道:“吾听闻姬昌仁德,但也忠心父王。我等投了他,定要起兵事,他肯否借兵还是难说。还是一同赶往东鲁才是,至少见外翁哭诉这场冤苦,舅爷必定调兵。”
方弼、方相听了,觉得有理,就背着殷郊、殷洪投东鲁去了。
且说殷破败、雷开得了老弱残兵,追了一夜后,那雷开说道:“大哥,我等下令全军急行罢。”
殷破败说道:“这些兵将,俱是老弱病残,若是连赶急行,又如何受得了?”
雷开说道:“那我等还是带些精悍手下先行一步,让此三千兵马随后赶来,如何?”
殷破败点头称是,遂带了一精悍武士,掉马抢先追去。
再说方弼、方相背着二人赶路,一路上没少吃苦头。时至傍晚,只见一府邸,上昼太师府。方弼、方相见了,对两位殿下说道:“此乃离任宰相商容府邸,老丞相德心仁厚,我等可去借宿。”
两位殿下谢道:“两位将军安排得是。”
方弼、方相上前问了一声“老丞相可在?”,见里面无人答应,只得又进一层门,只听得里面有人长叹作诗:
“几年待罪掌丝纶,一片丹心岂白湮?辅弼有心知为国,坚持无地向私人。孰知妖孽生宫室,致使黎民化鬼;可叹野臣心魏阙,乞灵无计叩枫宸。”
至于商容为何不在朝歌,却是妲己魅惑君主之时,他因力谏,而得罪了纣王,被纣王强迫告老还乡罢了,所以才会在这里叹气吟诗。
话说殿下听毕里面作诗,对方弼、方相点头示意,方弼、方相复问道:“老丞相可在?”
里面有人声,问道:“是谁?”
殷郊、殷洪说道:“老丞相,我是殷郊(殷洪)啊。”
商容听了是殿下的声音,连忙开门拜道:“两位殿下!何事到此?老臣有失远迎,望请恕罪!”
商容见两位殿下被方弼、方相背着,说道:“殿下乃国之储贰,岂有让人背负至此?必定国有不祥之兆,请殿下生了,若臣听说详细。”
两位殿下听了,流泪满面,把纣王杀子诛妻事故,细说一遍,商容听了,顿足大叫:“孰知昏君这等横暴,灭绝人伦,三纲尽失。我老臣虽身在林泉,心怀朝歌;岂知平地风波,生此异事,娘娘竟此冤死,其中定有隐情?二位殿下流离涂炭,百官为何钳口结舌,不敢犯颜极谏?
哎,朝政颠倒了。殿下放心,待老臣同进朝歌,直谏天子,改弦易辙,以救祸乱。”商容说罢,即唤左右:“吩咐整治酒席,款待殿下。”商容安下他们后,迳自修了一本奏章,打算明日一早,就赶往朝歌。这奏本里头,自然没有提到两位殿下在他的府邸。
再说殷破败和雷开,一路急行,也到了三岔口,但听雷开问道:“此有两路,一路赶往西岐,一路赶往东鲁,我等该往哪路赶去?”
殷破败见了,沉思良久,说道:“殿下去了西岐,也是无用,怕是投往东鲁,找他们的外翁姜伯侯去了。但怕万一两个殿下投了西岐,我等错过,陛下怪罪下来,该如何是好?还是分头行事才对。”
雷开点头称是,两人遂分开而走。
雷开走的是西岐路线,自然找不到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