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昌擅长伏羲八卦,自然知晓姜后已死,却笑的有些不自然。
姜伯侯说道:“此不可能,吾女自小孝敬,成了国母后,更是敬重我这个爹爹,每一次来,都会出来相见。这时怎么没有人影了,吾心有不安啊。不行,我得进宫一趟。”说罢,起身欲走。
鄂崇禹连忙将姜桓楚拉住,说道:“姜伯侯,你怎的如此不晓事理,此时已是夜晚,天子国母已经歇息下来,明日即可见得,又何必急在一时?”
不想鄂崇禹这么劝,姜伯侯更觉不妙,大吵而出。姬昌暗道不好,连忙起身追了出去,其余三侯,也起身追了出去。
却说姜桓楚出去的时候,只见周围无数兵将,冲了过来,心中咯噔一响,一种不好的感觉袭上心头。幸好那姬昌跑了出来,对他说道:“姜伯侯,你兀自跑出来透气,该罚酒三杯才行,哈哈哈。”
姜伯侯听了,仿佛也是做错了一般,也笑了起来连声说“该罚,该罚”。那跟着出来的两侯见周围士卒重重包围,也是心里打咯噔,顿觉不妙。见姜伯侯和姬昌两人大笑,也跟着笑了起来。
周围地将士,可不管他们在干什么,他们接到密令,如果这四大诸侯跑出驿馆,则就地处决。现在两位诸侯刚刚好出了驿馆,他们自然要奉命行事了,就在这些将士带着杀气,缓缓靠近之时,费仲突然冲了出来。
费仲一见这个情况,暗道不好,一边向几位诸侯赔礼,说自己有事离去,一边偷偷挥手让那些将士藏回去。
四大诸侯,也闻到了一些猫腻,趁机下了台阶,往驿馆走回去。
四人复摆宴席作乐,待费仲离去之后,四人只听那帐内有人说道:“今夜传杯欢会饮,明日鲜红染市曹。”
四候听了,心下大惊,连忙问道:“是谁说话?”
姜伯侯进帐一抓,竟抓到一个驿卒,问道:“你怎么这么说话,若不从实招来,就拉出去斩了。”
驿卒惊得面如土色,说道:“千岁爷,不干小人的事啊,是姚福亲口说的。”
众人复将姚福招来,问道:“你为何如此言语?速速说来,如实则赏。”
姚福叹了一口气,说道:“是非只为多开口,千岁爷在上,这一件是机密事,小的是使命官家下的人,因姜皇后冤死寿仙宫,二殿下大风刮去,天子信妲己娘娘,暗传圣旨,宣四位大臣,明日早朝不分皂白,一概斩首市曹。今夜小人不忍,不觉说出此言。”
姜桓楚问道:“姜娘娘何为冤死寿仙宫?”
只听姚福说道:“此事,还需我慢慢道来。”接着,姚福将妲己已入宫开始,如何耍手段、又如何与姜后结怨,又如何误杀的事,给说了一遍。
四候听了,给了姚福一些赏钱,叫他立马离去,三侯皆坐不语。
唯独姜桓楚流泪说道:“我女果然出事,纣王无道,杀妻诛子,竟如此不安好心,欲将我等除去而后快。”说罢,姜侯颠连于地,姬昌连忙相扶,口称节哀。
鄂崇禹听得明日要死,终究有些惧怕,只听他战战兢兢说道:“纣王存心杀我等,这可如何是好?”
次日早朝,四候进谏,呈上奏本,纣王佯装在看姜桓楚的奏章,突然,纣王将奏本四岁,发怒道:“姜伯侯竟敢辱骂本王,来人,将其拖出去,用金瓜击死,且碎其身,以正国法。”
金瓜武士,将姜桓楚剥冠服,绳索绑,姜桓楚骂不绝口,不由分说,推出午门。只见西伯侯姬昌、南伯侯鄂崇禹、北伯侯侯崇虎出班启奏:“陛下!臣等俱有本章,姜桓楚真心为国,不可斩杀矣。”
纣王不言,接着“看”奏本,就这样,纣王“看”完一本,拖出一人,直到最后,四臣皆出。
纣王命鲁雄监斩,连发行刑旨。只见左班中有中大夫费仲、尤浑出班俯伏道:“臣有短章,冒渎天听。”
这两人是纣王地宠臣,听他们有事启奏,纣王自然不会拒绝,说道:“有何奏章?”
费仲、尤浑对视一眼,奏道:“臣启陛下!四臣有罪,触犯天颜,罪在不赦。但姜桓楚、鄂崇禹有叱主之愆,姬昌利口侮君,崇侯虎随众诬谤。据臣之见,崇侯虎素怀忠直,出力报国,造摘星楼,沥胆披肝,起寿仙宫夙夜尽瘁,曾竭力公家,分毫无过。崇侯虎不过随声附和,实非本心;若不分皂白玉石俱焚,是有功而与无功同也,人心未必肯服。愿陛下赦侯虎毫末之生,以后将功赎今日之罪。”
纣王准奏,崇侯虎谢恩不提。
却说众臣见崇侯虎被赦免了,皆有些不悦,亦出位请纣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