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女犯要求松绑,她说要解手,由于戴着手铐脚镣,副班长同意将绑绳解开。我将她身上的绑绳解了下来。
女犯说:“我要解大手,请将手拷打开。”
副班长说:“手拷不能打开,我们会帮你。”
进了厕所,女犯很艰难的登上台阶,看着不洁的茅坑,她皱起了眉头。副班长用一根绳子将她脚上的脚镣吊起,这样铁镣就不会跌进茅坑里。
解完小便后,她站了起来,说我们在这里,她解不出大便。副班长也没有说什么,她知道这是犯人惯用的伎俩。
出于人道,我给她递了张手纸,她看着我,说了声:“谢谢”。那眼神,只有同龄的我,只有女人才能读懂。
我和杨姐押她上了车,这时武警战士己在车上等候着我们。
人上齐后,车队又驶入公路。
后来我才知道,我们押解的女犯叫周晰,与我同岁,受过高等教育,可叹的是,她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她被押送刑场是在一个月后,那一天,我也去了,再次看到她,感觉她显得很憔悴,但仍很好看。
在羁押室,她和其她犯人一起蹲在那里,她很扎眼,使不少武警战土不时向她瞟眼。我看到她望了我几次,毕竟,最先押解她的女警,在她记忆里是印象最深的。
在刑场,她被紧紧地反绑着。
她细腻白暂的脸庞依然动人。她的嘴唇好像是涂了淡淡的口红,是那种很有档次且价格不菲的进口玫瑰色口红。
当她被押着走入沟里的时候,我竟不忍心再目睹眼前的一切,我背过了身子…… 。。
十五
转眼又到了周日,想起与艾娜的约定,我先给在校读书的晨晨打了个电话,宿舍楼管理员问清姓名和寝室号后,便跑去喊人,不多会儿,电话里传来晨晨的声音:“请问你是谁?”
“我是表姐呀。”
“是姐姐,嘻嘻,有事吗?”
“你不是说这周到我家玩吗?明天姐姐和姐姐的一个同事想去黑谷峰游玩,姐姐问你想不想一块去?”
“黑谷峰我知道,我正想去,太好了,我去,嗳,问一下,能不能带一个人去呀?”
“是小符吧?”
“没错!”
“可以,多个人还好玩些。”
“太好了。”
“我们明天上午九时在汽车南站东侧报刊亭等你们。”
“好的,姐姐再见。”
联系完晨晨,我又与艾娜通了电话,告诉她汇合时间和地点,我说一共四个人,问她要不要提前买票。艾娜说,星期天每十五分钟一趟车,不用提前买票。并说票由她来买。
我星期天来到汇合地点时,艾娜己先到了,晨晨和小符稍迟了几分钟。
小符我是笫一次见面,一身牛仔装,很是新潮。
小符和晨晨都穿着旅游鞋,走在一起,一看就知道是要好的一对。
晨晨要介绍小符,小符抢着来了个自我介绍:“敝人姓符,名明,本市工业大学学生,学机械设计专业,己大三了,家住本市。”
小符自我介绍完后,我介绍了晨晨,又介绍了自己和艾娜,听说我们是法警,小符连连说敬佩,敬佩。
艾娜要去买票,小符说他去。望着他的身影,晨晨说小符家很有钱,在市中心开有一家商店,今天的费用都由他来出。
中巴车很新,坐在里面很舒适。
车子行驶了约四十分钟便到了景区,这里己聚集了很多游客。我们下车后,随着人流向前走去。
举目前望,两侧的山峰不是很高,但树木却长得很高大,树借山势,将整个峰谷都遮住了,形成了独特的景观。
导游小姐说:植物都是需要阳光的,只有探出头才能有生存的可能,所以,你们看,这些树都是竞争的胜利者,正是这种竞争环境,这里的树个个高大无比,那些探不出头的树便慢慢消亡了,化作沃土,进一步滋润这些胜利者。
这就是优胜劣汰,自然法则在这里得到了最好的诠释。
也许优良物种的造化,这里的空气非常清新,我们大脑也清爽异常。
晨晨走路像是跳舞,小符跑前跑后的尽情呵护。
穿过黑谷,呈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座高峰,大家一起蹬向山峰。
在半山腰,有一寺庙,改革开放了,一些人又开始了求神拜佛,看到这些拜佛的人,让我想起了李浩,我想在狩猎场吃野味前,李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