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犹如来到了自家后花园。
聂长川收回目光,随那位管家走进前院,七拐八拐后,终于抵达了后院。
发现他的手臂与腹部上,皆有狰狞伤疤,似是被刀剑所伤。
参军点点头,感慨道:“是啊,真是奇哉怪也!”
他有些惊疑地问道:“不知法师今年修行了多少岁月?”
聂长川平静道:“二十有六矣……”
“倘若法师真有手段,在下必定八抬大轿,请法师进门。”
就在这时,那立于门口的侍女端着毛巾和清水走来,似要让聂长川先行净手。
不仅如此,整个太守府邸或许都已经被那伙水匪所把持,从府内出入,乃至书信往来,都定有贼人严加看管,这才能将这个秘密护得密不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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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长川站在门口,眼神颇为复杂地望着帘子,沉默不语。
“吼!”
说完,他笑着对聂长川道:“瞧,我说什么来着……”
待金龙消散,二人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满脸敬畏地望着那宝相庄严的和尚。
不然的话,这些侍女也不可能全是老面孔,没有一个新人。
清秀僧人拿起毛巾,擦干净手上的血水,又将脸上的血滴悉数拭去,这才咧开嘴角,朝着那位惊呆了的侍女露出一抹阳光的笑容。
话音未落,一道汁水四溅的爆裂声响起。
他先是哈哈大笑一声,与那参军勾肩搭背,称兄道弟,而后才转过头来,望着聂长川,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
“事成之后,无论是金银财宝,还是古籍孤本,甚至法师要在这江州城内兴修庙宇,广传信徒,也都不成问题!”
那姓王的参军连忙点头,道:“当然,这位法师可是一个人闯进了城南赌坊,以一敌百,抓获了赌坊中数十名金刀帮的打手,现在他们还被关在城中大牢呢!”
在这里,依旧能看到刘洪安排的人手,不过除此之外,倒也有一些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的侍女。
“嘭!”
聂长川心中惊异,似乎没想到,他那个娘亲还颇有手段,竟然能在这群如狼似虎的贼匪之中,硬生生护下了自己手下的那些美貌的侍女。
……果然,这整座太守府,早已被那刘洪监管得密不透风。
“我家大人当年虽也是新科状元,但毕竟出身低微,能娶得如此娇妻,已是幸运,又怎么可能再对夫人三心二意,辜负美人呢?”
聂长川眼眸缩成竖瞳,开天龙法眼,洞视此人全身。
但聂长川不同,他这八年来的刻苦修行,已经允许他在凡间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了。
参军朗声道:“快快请进!”
说完,聂长川也没有理会管家等人的反应,将手中沉重的禅杖稳稳地插入,然后双手合十,口中低声念诵起了梵文佛经。
聂长川淡淡道:“此乃我佛门护教天龙,非真龙也,还请二位施主勿忧。”
聂长川盯着他看了一会,这才道:“贫僧乃是出家之人,金银财宝,于我如粪土,广修庙宇,亦非我之道,如果贫僧治好了尊夫人,只需将来路过金山寺时,前往寺中,在佛祖面前还愿即可。”
待来到太守府上,聂长川目光随意一瞥,发现那些守门的刀客,护院的家丁,无不是气质彪悍,眼神凶狠。
稍加思索,他望向聂长川,笑眯眯地说道:“玄奘法师,非是在下对法师的手段有所怀疑,实是我家夫人情况特殊,所患怪疾非寻常手段所能医治。”
“不如这样,法师先露两手,让我等开开眼界。”
“且不说我家太守夫人生得是何等花容月貌,就说她的身份,正是朝中殷开山殷大人的千金。”
再加上他那极为放肆的步伐,以及完全没有看不出任何家教痕迹的言谈举止,很明显并不是大家族调教出来的管家,更像是一个从良的土匪,亦或发了横财的暴发户。
看到这一幕,聂长川终于明白,他那个便宜娘亲为什么足足十三年,都没有将丈夫被杀,水匪冒名顶替一事告诉京城里的外祖父了……
一番没什么营养的彩虹屁后,管家堆着笑脸,恭恭敬敬地将聂长川请出了门。
聂长川想来,她们应该都是十三年前,随殷温娇一同出嫁的那一批人……
“是吗?”管家狐疑地望着聂长川清秀的面孔,突然转头道,“老王,你确定此人有法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