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光蕊理所当然的话语,别说洪江龙王了,就连聂长川都不禁面露古怪。
他这对便宜爹娘……好像都有点意思啊!
聂长川轻笑一声,抓着陈光蕊的手臂道:“父亲,当年母亲诞下我后……”
在陈光蕊的面前,聂长川又将自己这一世的经历再次讲述了一遍。
听完后,陈光蕊神情复杂,轻叹一声,抬手拍了拍聂长川的肩……个子太矮,拍不到,陈光蕊只能退而求其次,拍了拍聂长川的手臂。
“辛苦你了……”
聂长川摇了摇头:“我倒是无所谓,只是娘亲那边,你以后要多多补偿。”
父子二人拜谢洪江龙王,随后离开龙宫,飞往江州。
他双手合十,宝相庄严地念了声‘阿弥陀佛’,然后纵身跃起,挥出禅杖。
此时他的十年面壁期已过,于是便告别方丈和法明和尚,正式出山,以金山寺之名行走天下。
为了最大程度地宣泄怒火,殷开山从长安带来了一位高手。
谁曾想他突然横遭此祸,殷温娇念及婆婆性命,恐其横遭刘洪毒手,因此便瞒下此事,将毫不知情的婆婆留在了故乡。
陈光蕊微微一愣,连忙道:“等等,此事过后,你难道不打算还俗吗?”
陈光蕊步入其中,终于还魂,重归阳间。
待得李世民登基,大唐这辆战车也就正式开始了狂飙猛进。
聂长川摇了摇头:“金山寺于我,有救命之恩,亦有养育之恩。”
殷开山闻言惊奇,与他彻夜详谈,好奇地询问了诸多洪江龙宫的事宜。
陈光蕊身躯一震,长叹一声道:“那是自然,我欠温娇多矣!”
当晚,殷开山在相府设下酒宴,取名曰‘团圆宴’。
在这个过程中,聂长川遇妖降妖,遇暴除暴,凡有不平事,他必会出手相助,哪怕对方是什么城隍土地,仙神佛陀,也绝不例外。
就在这时,他们愕然发现,原本预定好的取经人陈玄奘,竟然长成了如今这幅模样……
直到半个月后,长安来人,聂长川的便宜外祖父殷开山亲自带着大队人马赶到江州城。
聂长川带着陈光蕊来到府邸,与殷温娇相见,又是一番夫妻重逢的感人场面。
看到这一幕,云端之上的观音菩萨纤手紧紧握着玉净瓶,手背上青筋毕露。
“轰!”
期间,陈光蕊与殷温娇不时前来,明面上是为礼佛,实则是为了与聂长川一家团聚。
那和尚轰然落入河底,手中禅杖一挥,便牵引着水流,将大量小妖碾成肉糜。
之后的半个月,聂长川待在江州城中,与父母团聚,着实享受了一番这个年纪该有的家庭温情。
陈光蕊神情复杂,叹了口气:“是这个道理,也罢,那你就暂且留在金山寺吧……”
刚一现身,他便取出了圣旨,夺走了整个江州的最高权力。
但令他们没想到的是,本该反响最激烈的佛门,居然在这件事上无比沉默,未发一声。
说完,聂长川转头望向洪江龙王,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龙王之恩,贫僧谨记,日后洪江水府若有难处,可去金山寺寻我相助!”
至于聂长川,早在团圆宴的当晚,他便与父母告辞,悄然离去,飞回了金山寺。
但他并不是很乐意前往西天取经,因此牟足了力气修行,想要获得能够掌控自己命运的力量。
看到这一幕,洪江龙王虽然仍有疑虑,但无奈陈光蕊已经认下。
至于他本人,则在金光迸现的那一刹那,便脚下一蹬,踏碎河床,冲到那妖怪身后,大手按着那鱼妖的后脑勺,猛地将其按进了河床之中,大声质问它到底是想被清蒸,还是被红烧。
待来到长安,陈光蕊的老母早已在相府等候。
在殷开山带来的一位文士的狠辣手段下,李彪与刘洪很快崩溃,供出了当年的事实。
……到底是谁在暗中算计我佛门?!
他先是与聂长川一家三口见了一面,相互诉说亲情,安抚大哭的嫡女殷温娇,又在夫妻二人的引荐下认下了聂长川这个外孙,然后才赶往官衙,亲自坐镇江州,为女儿和贤婿报仇。
随后,他一边命人严刑拷问水匪刘洪等人,一边派遣江州同知,并江州参军与相府亲卫,总计三路大军,水陆并进,共同围剿洪江之中藏匿的水匪。
正因如此,感念恩情的百姓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