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怎么回事?”白‘玉’泽比自己老爹还要慌张,城府还浅了一点。,。
“继续往下切十厘米!”白远浩没有回答,再次下令。
原来还热心的人现在也都不说话了,刚才切出绿,大家凑凑热闹,标主也乐得有人捧场。但是此时情况不妙,谁都不会去触霉头。万一被人家反咬一口,说是因为你切垮的,还要惹得一身‘骚’。
一阵“嗡嗡”声中,切石机重新启动,白‘玉’泽手有些颤抖,在压抑着心中的不安。十厘米的深度再次切完,白‘玉’泽退出合金锯片,关闭电源。
“‘玉’风,用水冲一下。”白远浩指挥道。
切口清洗后,白远浩又仔细观察,围观的人也都伸长脖子想看个究竟。
新的切口依然没有出绿,林天不用看也知道,真正的高档翡翠只有靠近窗口位置的那部分。即使白‘玉’泽把整个上部都切了,下面依然不会出现翡翠。
“喂,我说你们还在磨蹭什么!直接把上部切断不就得了!”钱老板不耐烦的叫喊。
都说人胖气短,钱老板急起来还带喘气。竞标他输了,觉得很没面子,说起话就非常不爽。而且他还有另外的打算,如果二号‘毛’料切垮了,自己的面子就变相的赚了回来,也算出口气。
“钱老板,你无非就是咽不下竞标输了这口气,我就满足大家的要求,一刀切断。”白远浩面无表情地望了钱老板一眼,淡淡说道。
他示意白‘玉’泽继续切,由于决定一次切断,速度加快了很多。不过整块石头有1米33宽,而锯片的直径只有半米。刘师傅要把石头翻几个身,每面都切一刀才能把石头切断。
随着“咔”的一声,石头最终断开掉到地上,地上的那块石头不算大,也就三四十斤。白‘玉’泽让场地的工作人员打开水阀,用水管冲干净地面和切出的石头。
地上的石头出了绿‘色’,种水都是冰种无疑,可惜的是体积太小了。不过再小也是高档翡翠,白‘玉’泽用小型切石机把那小块的彻底解出来。
结果比想象的还要悲剧,外面看似整块石头都是冰种翡翠,而实际上翡翠向中心延伸十厘米都不到。上次林天切出来的是‘玉’中‘玉’,白‘玉’泽切出来这块却是‘玉’中石。
“不是好兆头啊。”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摇头叹息,他们老一辈的赌石人都信这一套,切出来的石头有没有翡翠,似乎冥冥中有种运气。
“下面的石头是雾状石质,十有**还会有翡翠,就看运气,运气好连成片,运气不好东一点西一点,更惨的是含干青种干白种,连个运费都值不回来。”
一些老内行忍不住摇头议论。
白远浩也顾不得听他们,自己爬到石头上观察,用粉笔在石头上画了几根线。林天看他这架势是要把整块巨石切掉一层,因为石头太大了,慢慢搞下去没有意义,要不然搞到晚上都切不完。
不一会,二号‘毛’料就被切去十几公分厚一层,整块石头小了一号。在‘毛’料下部,又总算出现了翡翠,可惜是非常低档的干白种料子,这种低级翡翠做出的首饰,跟路边摊的那种都差不多了。
“还真的是要切夸了。”此时最高兴的当然要数钱老板,他擦着额头上的油汗,然后庆幸的说:“吗呀,那个还真的是吉祥号,让我没中标,不然老子亏死了。”
“老钱,你太‘棒’了,是不是早就看出来二号不行的。”他的小三适时的捧他两句,钱老板有些飘飘然。
钱老板就狠别人说他不懂赌石,此时有人赞扬自己眼光好,简直说到他心坎里了。
“唉,这钱老板运气还真的是不错,那白家的人眼力就差了点。不知道一号‘毛’料怎么样,看这趋势,二号已经没什么看头了。”
“白家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啊,不过还是希望这届赌石节不要让人太失望,结果怎么样只能看一号‘毛’料了。”
众人的议论传进白‘玉’泽的耳朵,他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一阵红一阵白,却又不能反驳别人,因为自己确实看走眼了。
白‘玉’泽向林天这边看过来,林天摇头叹气说道:“唉,没用了,还是切了吧。”
他一语双关,不但说一号‘毛’料没用,潜台词也指白‘玉’泽不行了,干脆切了。几位美‘女’听出了他的潜台词,“噗嗤”的笑出声来。
“你太坏了……”肖曼萱指着他笑道。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林天心里嘿嘿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