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这坏蛋怎么突然客气起来了?”二楼肖家的位置,肖曼萱非常不解地问。
“你都说是他是坏蛋了,对敌人怎么会客气呢。”大小姐摇头苦笑道。
肖夫人也促起好看的眉头,担忧道:“这林天要做什么,不会搞出人命吧?虽然说这里是我们华人的地盘,岛国警察一般少管这里的事,但要是弄出人命,也不好交代。”
“不会的,林天对敌人虽然冷酷了一些,但心里只有一杆尺,知道分寸。”大小姐回答道。
“那就好,不出人命是底限。”肖夫人松了口气。
大小姐有些无奈,轻声嘀咕道:“也许等会他们更愿意选择死亡,对他们来说,死了还是一种解脱。”
“你说什么?”肖夫人奇怪地问。
“哦,没有……没说什么。”大小姐连忙否认。
大厅内的众人都在疑惑林天要怎么处理的时候,内心最煎熬的不外乎那六个突袭的忍者,他们出任务之前就听说,华夏有一个叫林天的敌人,凶神恶煞,手段狠辣,他们还将信将疑。
现在见到本人,乍一看,这明明是一个阳光帅气的男子啊,跟凶神恶煞一点都不搭边,但是他的笑容里又带着邪气,一时间六人心里踹踹,完全猜不透自己的命运将会如何。
“如果你们还能见到自己背后的老板,记得帮我带一句话,下次对付肖家的时候多派一点人多来,不然我会玩得太无聊!”林天嘴角掀起一丝冷笑,冷酷说道。
说完,没等他们回味过来,林天就突然出手,抓住带头的那个忍者,看似轻轻的一抓,忍者却发出了“啊”的一声痛苦惊叫,手中的断刃匕首拿不稳掉到地上。
林天捏着他的手,眼睛却是看着白玉泽,边加力边冷笑道:“我还没用力你就忍不住了,那还叫什么忍者啊?”
白玉泽被林天冷酷的目光盯住,浑身汗毛倒竖,仿佛那个忍者所受的疼痛就发生在自己身上。
“咔嚓”一声,林天突然加大力,骨头粉碎的声音骤然响起,清脆地回响在整个大厅。虽然很多人都见过老一辈人动私刑的场面,但此刻骨碎的声音还是让他们打了个寒颤。
白玉泽脸色一白,不敢再和林天对视,但是即使低下头,他仍然能感觉到自己被林天目光笼罩着,不管如何深呼吸调整情绪,仍然躲不过,身上的冷汗不受控制冒出,连西装外套都浸湿了。
在他身边的孙德才和福田真也,此刻的心情也好不去哪里,好像下一个断手的会轮到他们一样。
在几人的小圈子中,如果要说心情不同的,只有齐静,她望着场中的林天,目光闪动着异样的光芒,就如她高一时第一次见到林天的样子。
受伤的忍者顶不住疼痛的侵袭,双腿一软,跪在了林天面前,不过硬气的是居然没有晕厥。
“不错啊,看来你们老板把你训练得不错,这种程度的疼痛还摧毁不了你的意志。”林天有些意外道。
一般人受到骨碎这种伤害,大脑都会发出保护性的指令,让人晕厥过去,不然人的神经承受不住如此大的疼痛冲击,会烧坏大脑神经元,轻者精神受损,重者变成痴呆。
但是也有例外的,就是经过疼痛耐力训练的间谍,特种兵或者岛国的忍者。林天忽然记起昨晚见到的那个岛国狙击手,百般严刑拷打都不招,最后还是用蛊虫让他屈服的。
林天很清楚岛国人忍者这样训练的目的,就是为了在被俘时可以抵抗严酷的审问。
但是林天今天不打算审问他们,而是单纯的立威,让养蛊人知道,让日影会知道,甚至是让李家等不怀好意的家族或者财团知道。
林天这是赤果果的示威,肖家不是只有诚信经营,还有不可侵犯的威严!
“我们大武士精神不会屈服,不会……”跪下的忍者即使痛得浑身发抖,冒出冷汗,依然硬气地说着。
“很好,不怕你硬气,就怕你求饶,不然这场戏怎么演下去。”林天并不在意他的硬气,冷道。
“戏?什么戏?”忍者惊疑地问。
“当然是请君入瓮的戏,如果你还能活着回去见你们的老板,也许他会告诉你,现在,让我看看,你们训练的极限在哪里?”林天说道。
刚说完,忍者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林天另一个手也抓上了他的手臂。“咔嚓”一声脆响,在林天的抓力下,忍者的又一截手骨粉碎。
这回忍者连话都没来得及说,头一歪就晕了过去。
在场的观众都看傻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