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后怕地说。
孙德才沉默了一会,才说:“你不了解林天,他真要废你,就不会有差点之说,你还能好好地跟我说话,是因为他不屑于出手。”
“林天是个高傲的人,不是谁都有资格让他出手的。”孙德才轻声说道,不知说句话时,是什么心情。
“你说的轻松,他单手就把钢管捏扁,这要是捏在我脖子上,命都没了。”赖修诚还是不爽地说。
生命受到威胁的是他,又不是孙德才,他对孙德才不负责任的话当然不爽。
“我说了,林天不轻易出手,你是不是说了什么刺激他的话?”孙德才反问。
赖修诚犹豫了一下,才说:“我……我威胁了一下他,让他去找严校长,撤销对我的处罚,丢了工作我无所谓,要是搞得在医生这行混不下去,我找谁哭去。”
“糊涂啊你,林天是谁都能威胁的吗?”孙德才非常气恼,生气道:“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校长就不会处罚你,还会好声好气地请你回去,你却给我搞这些节外生枝的事,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老子被你气死了!”
“我觉得,散布消息说是他推我下楼的,这个可以对他造成威胁,难道有什么问题吗?”赖修诚觉得自己没错,他本来就觉得孙德才不靠谱,要自己争取一次。
“草!”孙德才爆了句粗口,吼道:“老子现在就想把你推下楼,让你清醒清醒,真是浆糊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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