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你来到,是风的呼啸,思念像苦药,竟如此难熬,每分每秒……”
钟凯文无力的靠在椅背上,这世上是没有后悔药的,要是能有多好,他一定喝下后在穿回去,当程医生问他哪儿怕痒的时候,他就会说,“我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怕痒,你来试试?”
多好的机会啊。
结果被自己给破坏了,弄的就算程医生想怎么样,有这心也没这胆了。不过一顿饭吃的还是挺愉快的。算了,事情已经发生,只能这样了,再想也没用,好歹自己不撒谎很老实对不对。
走的时候程昕给了他一瓶柚子蜜,是程昕亲手熬的,回来后就冲了一杯,和超市买的不太一样,应该加了其他东西了。
这期节目听的凯文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原来冷场帝并不是一个小众群体,这样的人简直太多了,不过这里面也有确实是不会聊天说话的,有位听众在节目里都快哭了,“感谢kevin做了这期节目,我真的很痛苦,我知道自己不会说话,但我也有努力的学习,书也买了很多,我还买了人文教育野生学家奔奔大人推荐的《说话的艺术》,可是,还是不行。我已经三十六了,到现在还没有女朋友,我内心太苦太压抑,现在说出来,我舒服多了,也没什么遗憾了……”
“这位听众,人生还有很多美好的事,上天是公平的,你虽不善言辞,但很可能在其他地方有不同寻常的天赋,你千万不要想不开!”
“不,我并没有想不开,其实我知道自己不会说话后,就去学习了盲文和手语,我准备去考试了,然后到盲人学校或者聋哑学校去当老师,我在那里不用说话,会比在外面要自在很多,我会离开这里去别的城市,今天能打进电话,也算是让我下定了最后的决心,把心里的话说出来的同时,我也做出了决定。谢谢kevin送我最后一程。”
哦不,我真没有送你最后一程,也不对,你的最后一程不是我送的。
这句话到底应该怎么说!
“其实你说话没有一点问题,可能有时候,越在意,越在乎,就越出错。有没有想过,并不是你错,而是话是对谁说。听的人不对,怎么说都是错。”
“你说的,也许有道理,所以我想,慢慢来吧。”
“只要自己认定了就坚持走下去,希望你稳定下来以后还能拨打我们的热线告诉我们你的近况,我会记住你的。”
“谢谢。”
程昕捧着蜂蜜水听着广播里kevin的声音传出来,在这个深夜,倍感暖心。他在电台里不断的鼓励那些失意的男女,用自己的玩笑和开朗活泼的性子去开解他们。那么,凯文平时是怎么纾解压力的呢?
只要是人就会有压力,就有烦恼。当然,程昕承认他的凯文很聪明,会在做节目的时候在节目主题内容上自己调整,有负面的能量,那就有正面的能量,可是他自己也会有想要倾诉的时候吧。
“什么时候你会跟我抱怨一下生活的不如意呢?”程昕对着收音机小声的说。
陆斌几个人送给程昕的锦旗,凯文是在微信里看到的,程昕给他拍了张照片,他看了后笑了半天,“妙手回春神针程”
“程医生下回给我也扎扎呗。”凯文发了个短信。
程昕回道,“行,脱衣服上床先趴着。”
这回凯文笑不出来了,我脱衣服了,那你脱不脱啊。“我药快吃完了。”
程昕抽空给他打了个电话,“吃完了先听一周,等见面的我给你看看,感觉怎么样?”
“说实话吗?”
“实话实说。”
“身体很舒服,但是腰还是疼。”
“按道理说不可能。”程昕对自己的医术很有把握,别说凯文肾虚并不厉害,就是厉害的,一个月也肯定感觉良好了,“这样吧,下次过来我给你扎两针。”
“不不不,我怕的。”凯文犯怵,“我可是听陆斌说了,好长的针扎到手里,酸酸麻麻的那个劲儿,他虽然说只能意会,但是我能感觉到。”肯定比打到麻经儿酸爽多了。
“那下次见面可提醒我给你重点看看腰。”不过前几次见面程昕也有给凯文把过脉,从脉象看,凯文的腰没什么毛病,“你也自己想想,之前有没有扭到过什么的。”
“好的。”
自从凯文学会了红烧肉之后,又跟着他爸爸学了一道咖喱牛肉,只是用的咖喱比较不好买,每次都是钟爸爸的朋友去新加坡的时候会托他们带好几袋回来。
程昕有心记了下来,回去可以找他大堂哥问问,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