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昕也总是让他在隔壁的理疗室里睡觉,两人还一起在职工食堂吃饭,医院里面的人开玩笑多半没什么底线,凯文的节目基本都有在听,那次轰动的电话告白,医院里的人听出来那是程昕的声音,知道这两个人真的是男男配,所以就没人拿他俩开玩笑,说起这两人来的时候也都是正经的不能再正经的口气,结果不知道怎么事情就传到程昕的父亲那里了。“我爸根本就什么都没说,说难听点他都不给我见面的机会,好像根本不想见我死的,碰面我还没说什么他就走了。”
“你爸生你气了。”凯文很肯定的说。
一阵沉默,钟凯文不想自己好不容易做那么久火车又做汽车还做拖拉机的,一见面就因为这些事弄的不开心,而且自己还有好多话要和程昕说,其他的事暂且先放一下,反正有的是时间,自己也不着急回去。
“你住哪儿?”
程昕刚才还在想自己家的事,听凯文这么一问,抬头看他,“你确定要住吗?”
“当然!”
“别后悔哦。”
“你能住我不能住?来都来了,不住你让我睡外面地里?”
程昕帮他拎着包,打开门带着他往自己住的地方走。凯文跟上他看着门口还有人呢,人家冲他笑,他也只好冲他们笑,“这要被看几天啊。”
“不知道。”
钟凯文边走边四下张望,刚才来的时候坐在拖拉机上就看到了,这里可不是电视上总说的那种发展中的农村,最起码没看到工厂什么的,走在路上随处能看见人家门口溜达的鸡还有鸭子,所以走路的时候都要随时注意脚下,不小心就踩一脚。
看到程昕到他前面去了,他小跑了两步跟上,“你爸真可以,这地方都能找得到。”
村里的房子在凯文看来盖的都差不多,拐了几个弯程昕掏出钥匙将木门打开,“进来吧。”
“这房子谁的啊?”屋子有些年头了,穿过门口的小厅就到了小院里,院子里果不其然有几只鸡在那里,一边还有一口井,井口被一个铁板盖住。
“这房子我爷爷的,据说是下乡的时候在这里住了几年自己盖的,我爷爷最疼我爸,可能因为下乡的时候我爸跟着一块儿,年纪也小的缘故吧,”程昕让凯文跟着自己,“房间在楼上,楼梯有点抖,你上下的时候小心点。”
“这意思是让你忆苦思甜呢。”
“应该是犯了错误接受劳动改造。”楼上的房间不大,就一张床和一个五屉柜,程昕指指另一边,“那里是卫生间,还好我爸以前过来的时候把厕所给改了,不然别说你了,我住一天都受不了。”
“用马桶嘛,我知道,木头的那种对吧。”
程昕看看他,简直一言难尽,“当地人多半用手工做的草纸,有点糙,买卷纸的地方也有,不过要走到村头那边。”
钟凯文放下东西表示自己要去洗洗手,去了卫生间出来就问程昕,“不是有点糙啊,是很糙,”他没见过这种纸,还有点小兴奋,“一看绝对就是手工做的无添加,你用过吗?”
程昕点头,“用过啊,刚来那几天用的。”
“擦破没?”钟凯文看着他意有所指。
程昕不理他,把他行李拉开帮他收拾东西。
凯文扑过去从背后抱住他,“告诉我啊,擦破没?”
“就算擦破了现在早好好,怎么,你还要检查啊。”
“没错,就是要检查一下。”
说着伸手撩起程昕的衣角手就摸了进去,两人很久没见,之间虽然还有些话没说,但感情却是没变的,不但没变,凯文实在是太想念他了,程昕此刻被他抱着也是非常的心神荡漾,刚才被凯文从背后抱住,他几乎就呼吸急促起来,只是双手在身上游走了几下,全身就跟着了火似的。
程昕将头一偏看向凯文,凯文立刻咬住他的嘴唇,屋子窗户的窗帘拉住了一半,昏昏暗暗的,刚才见面时压抑的激动,立刻毫无顾忌的迸发出来。
凯文脱掉程昕的衣服将他扑倒在床上,亲wen着他的后背,不停的问着,“我想你了,特别想,你呢?”
程昕被他压着喘不过气,只能嗯嗯的表示自己也想,非常想。
嗷的一声,程昕后腰痛的他叫出来,钟凯文在他身上狠狠的咬了一口,“饶不了你,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怎么回事!”
程昕直想捶床,现在说,说什么啊,再说了现在这样怎么可能静下心来说。
凯文基本也是自说自话,根本没等程昕说什么,就已经把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