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们能找到的最有用的信息就是“本案将于近期进行审理”。Sirius很积极地策划了几个炸掉阿兹卡班的方案,不过,很快,魔法部就传来了消息,Su没有被关押在阿兹卡班,他被食死徒带走了,依旧行踪不明。
无奈的众人只好继续原来的工作。
Voddy钻进巴蒂。克劳奇的办公室,拿出那片“石头”,用魔杖轻轻一点,表面的伪装就消失了。那是一小片镜子,只有银币大小的一片,边缘不太整齐,还染着一丝暗红色。
他的手颤抖了一下,仿佛看到Su眼泪汪汪地舔着受伤的手指的样子。
镜子映着他渐渐泛出绯色的眼睛,然后,里面的映像有了改变。他将镜子凑近眼睛,试图看得更清楚。
邓布利多的脸突兀地出现在里面,无声地说着什么。
Voddy皱了皱眉,努力地根据他的口型分辨出词语来。
“……和我一起去怎么样,Su?”
这是Su的记忆,他在那天早晨看到的影像。
143 审判
接下来的几天里,官方的消息少的可怜,《预言家日报》上的报道则越来越离谱,丽塔。斯基特(哈利:她还活着呀!)毫无根据的报道令这场“谋杀案”彻底变成了一场八点档肥皂剧,话题莫名地转向了Su过于中性化的外貌和可能发生的不伦关系上,不过很快她就销声匿迹了,据说是受到了某些不明人士的袭击。
在报纸的角落里找到这则消息时,哈利很开心地说:“太好了,她真是括该!”
“可是是谁干的呢?”赫敏疑惑地说,“食死徒们没理由对她下手吧,他们都是一丘之貉。”
“谁知道呢?”Voddy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手中把玩着一只精致的球形玻璃瓶。
“这是什么?”哈利好奇地凑了过来。
瓶子里斜插着两根嫩枝,一只胖乎乎的大甲虫正紧紧地抓着一片叶子,上下摇晃着。
“甲虫?”
“嗯,刚刚抓到的,很少见的品种。”Voddy微笑着说,“Su一定很感兴趣。”
哈利勉强笑了笑,说:“Su也许玩一会就把它放了,他喜欢能够自己觅食的宠物,不是吗?”
趴在桌子下面的芬里尔呜咽了一声。
第二天,哈利早上醒来时,发现自己依然有生日礼物收,心情变得很不错。可当他出去时,却发现其他人忙做一团。
“出什么事了?”
“刚刚到的《预言家日报》,”赫敏挥手招呼他,“Su的审讯定在今天上午。”
Su小小地打了一个哈欠——在外人面前,他还是有一些保持形象的意识的——不过其他人看来,这更像是叹气。而Su是很有理由叹气的,两个摄魂怪加两个食死徒的护送阵容对于一个未成年巫师来说显然豪华了一些,而这也是他无法补觉的主要原因。
出于某些未知或已知的原因,他不会像其他人那样会被摄魂怪吸走“快乐”,失去意识,但他敏感的神经会感觉到这两只怪物带来的寒意,令血液冻结的寒意。
别说补觉了,现在没有Voddy宝贝在身边了,再这么下去,他会感冒的。
不过看到别人痛苦自己的痛苦也会减轻(是这样的吗?),他注意到到亚克斯利和多洛霍夫的脸绷得紧紧的,在可能的范围内尽量远离那两个穿着破烂袍子的高大身影。
看来能够免疫这种东西的只有像邓布利多和黑魔王这种BOSS级人物啊。
走过阴暗的走廊,他们停在了一扇挂着一把大铁锁的沉重黑门前,一个摄魂怪无声地飘向前方,伸出一只腐烂的手,拧了一下铁把手,拉开了门。
门里是一间幽深的石室,很大,看起来和放置死亡帷幔的那间很像,不过这间四周的台阶上摆满了长凳,坐着很多人,当门打开的时候,嗡嗡的议论声一下子断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门口,看向杀死邓布利多的“凶手”。
那又怎么样!他能够感受得到,那些目光已经不再带有法律的威严,而是充满了畏惧和不安。
一场闹剧!
这只是黑魔王安排的一场闹剧,与法律和公理无干。
真正坚持这些东西的人,他是不会让他们活着出现在这里的。
Su挺直了腰,向前迈了一步,站在门口,冷冷地扫视着室内。正前方的几排长凳上整齐地坐着大约四十个穿着紫红色长袍的巫师,他们之间有一些显眼的空位。在Su的目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