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里的所有幽灵和家养小精灵都受到了邀请,毕竟婚礼可不是霍格沃茨的常规项目,当然,后者在婚礼的准备中帮了很大的忙,而前者仅作为观众。胖修士见人就说唐克斯当年是多么可爱,优秀,好像他才是新娘的父亲。尼克也不甘示弱地夸起了卢平,不过有皮皮鬼在一旁打岔,效果比较有娱乐性。
在庄重的婚礼进行曲中,眼含热泪的泰德牵着女儿的手慢慢走过甬道。
咔!咔!
科林的闪光灯不停地闪着,追着新娘来到了密室前方的雕像脚下,这里已经支起了一座鲜花拱门。
唐克斯含情脉脉地和卢平对视着,站到了一起。
“莱姆斯。卢平,你愿意娶尼法朵拉。唐克斯……?”
巴蒂。克劳奇很严肃地念着台词,那过于认真的态度令新娘和新郎更紧张了,他们声音颤抖地回答着问题。
“杂种和狼人的婚礼!在他的密室里?”巴罗低声抱怨着,“斯莱瑟林教授知道了会发疯的。”
“主持的人还是食死徒呢。不过没有什么大不了的。”Voddy懒洋洋地说,“他现在才不会在乎这种东西,都死了一千年了,还在乎什么血统。而且,不管血统如何,我都是最优秀的斯莱瑟林。”
一阵欢呼声响起,然后是震耳欲聋的砰砰声,空中到处飞舞着火星,小鸟和铃铛,唐克斯和安多米达拥抱在一起,泣不成声。抓着手帕的海格用力拍了拍卢平,倒霉的新郎一头栽到了正在放烟花的双胞胎那里。
随后就是热闹的宴会和舞会,面对嘈杂的人群,Voddy连敷衍的心情都没有了,独自坐在桌子的一角,慢慢地喝着南瓜汁。
Su到底在哪里?
那天之后就没有人见过他,不对,是从进入阿兹卡班之后。
那边原本的计划是让德拉科喝下复方汤剂代替Su混淆视听,可“他”从Su的牢房出来之后就没有提过这件事。
牢房里没有人,也没有尸体。Su逃跑了?那他为什么不回来?
等等,“他”并没有生气,心情据说还不错。
那么Su还在他的控制中,可为什么没人看见他呢?隐形不管是对活人还是死人都没有意义啊。
他下意识地从口袋里拿出那只球形的玻璃瓶,目光集中到了正郁闷地啃树叶的甲虫身上……Animagus……
如果是Su的话,他一定会想办法越狱。而对于从阿兹卡班越狱的方法,他那时倒是时常挂在嘴上——变成一只动物……
如果Su变成什么小型动物却无法逃走,被“他”悄悄带出阿兹卡班的话,就可以解释所有的事情了。
Animagus的毛估计没有办法让复方汤剂正确生效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Su会这么笨吗?
以他的水准,连一个Animagus都会出问题?
看来当时的情况应该很特殊……
Voddy的心情放松了下来,开始想像Su遇到的窘境……
……
面对保持雏鸟状态、一直没有恢复人形的Su,Lord Voldemort很无奈地发现自己又多了一只宠物,不过失败的Animagus在魔法界也不算少见,而且他也没心情研究Su的状态——那是属于另一个他的工作——陷阱计划进行的不太顺利,虽然一部分人质和凤凰社的成员留在了阿兹卡班,但其他人还是逃走了,毕竟另一方也训练有素。
发现魔王大人没有鬼畜到对一只小鸟逼供时,Su便打定了主意将宠物状态进行到底。现在的他自我感觉良好,鸟类的思维本来就比较单纯,作为一只不会飞的鸟,他现在除了吃就是睡,反正一直都是圆滚滚的,也看不出有没有长胖。
唯一担心地就是纳吉尼那灼热的眼神,对于蛇MM来说,让一只胖乎乎的小鸟在眼前晃来晃去无法吃掉实在是一件痛苦的事。
Su实在很担心Voldemort那含义不明的命令对于一条饥饿的蛇有多大的约束力,不过他大概是故意的,面对生命危险,Su肯定会选择恢复人类的状态。
这天早晨,Voldemort出门后。在纳吉尼馋涎欲滴的注视下,Su连味道也没在意,匆匆地把一块曲奇吞进了肚子。现在他的伙食更差了,魔王大人怎么可能会认真喂一只鸟,他自己吃饭都很随便,顶多能给他留一些残羹剩饭而已。多亏了鸟的大脑回路相对简单,他对于食物的挑剔程度也下降了不少。
小小的翅膀拍了拍勉强装满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