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从军令即可,逊自有破敌之策。”
杨昂欲哭无泪,唯有从陆逊之命率兵列阵。
如此一幕,被张郃收入眼中。
张郃站在高山岗上,大笑不已,说道:“陆逊果是儒生,所临之水,非深水大河,而是浅滩沮水。前军渡河,半渡而击,我军可胜也!”
张郃见陆逊主动渡水至西岸,还以为有诈,今见陆逊如此,真就笑死他了。
儒生果然是儒生,似懂非懂,兵法学得不精。学不了韩信的临水列阵,再不济学霍峻的临水列阵也行。
如今陆逊临水是临水了,但是没绝后路。又不像霍峻那般,依托河水列却月阵,而是弄了个四不像。
今时他只要以步兵正面冲锋,挡住陆逊的攻势。而在南军身后又是浅滩的沮水,有活路可走,南军必然溃败而逃。
张郃对杨阜说道:“陆逊儒生,粗读兵法,渡水列阵,妄图效仿韩、霍。今半渡而击,我军率步卒压上,骑卒冲锋左右,军阵可破矣!”
杨阜捋着胡须,笑道:“陆逊不识兵法之妙,犯兵家之大忌,竟以此阵待将军,我军若不半渡击之,岂不可惜!”
“出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