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的……”
“哦,你儿子也在现场,我自从那件事后,现在的记性是越来越……”
周成这么说时。
司机直接踩了一脚急刹车——
她从主驾驶位都回头了——
周成则说:“嫂子,我这也不是怕,最后凑不齐一场好戏嘛。毕竟老师想看。”
“而且现在医学的技能竞赛,的确风气不正。”
“谁知道?”周成也看向方闲,仿佛把一切的过错都要强加在方闲的身上。
面对两位老教授的如此推诿和大秀。
方闲瑟瑟发抖,不敢有任何表现。
两只老顽童、纯粹的、野生的,不添加任何添加剂。
方闲居中,不知所措……
只是,司机一言不发。
靠边停车后,周成教授和杨弋风教授纷纷给各自准备的人打电话时,才知道,两个人已经离开了场地——
“你们两个可真行,是真的行啊。”
“一个把儿子搞掉了,另外一位则是把干弟弟忘了,你们是真的宣当牛逼!”
“t的下车!~”
“老婆!”
“嫂子!”
“下车!”
两分钟后——
周成、杨弋风、方闲三个人目送那辆车直接狂奔而去。
方闲则挠了挠头,看着两位在华国都鼎鼎大名的老教授,差点蹲在马路牙子上一边烤着,一边蹲着叫网约车的一幕,嘴角不断抽抽着。
可方闲也不敢问。
他们三个则是赶忙叫了一辆出租车,才赶往汉市站方向。
重新上车后。
方闲狐疑地看向了周成和杨弋风二人,觉得可以差不多绕开之前那件事。
看看能不能问问他们,自己的两位师兄到底是什么情况时。
然而,周成转头先看向方闲:“真不打算说话啊,不说话我打算给你叔来问你了啊。”
“之前问你的问题,还没考虑好么?”
方闲双脚立刻一正,吞咽着唾沫,低声解释说:“周教授,我只是觉得对周师妹不太公平。”
“为什么不太公平?”周成反问。
“你对她的要求太苛刻了,手术室那么多教授对她也太冷漠。”
“爱好是一种驱动力,喜欢一种专业,并努力奋进,这本身不是一种错误。”
“为什么一定要牛要喝水强拉绳、牛不喝水强按头呢?”
周成看向了杨弋风,问:“所以我几年前,打算带我老师去远游时离开时所说的那几句话,已经被刻度成了标杆?所以我变成了创伤中心手术室,最大的学阀?还是教授阀?”
“还是什么一种阀了?”
杨弋风猛地点头。
“谁敢违逆你啊,即便是你的学生,也只敢是阳奉阴违。”
“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周成闻言,则深吸了一口气,感慨着说:“流言之可怕,人言均可畏啊!~”
“喷子杀人不用刀。”
方闲闻言,眼神一动,又看向周成方向。
“那所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杨弋风都颇为费解且谨慎地问周成。
“那还能有什么意思?你假装不懂?”周成反问,把哑谜两个字演绎得淋漓尽致。
杨弋风也玩起了沉默。
车里面气氛稍稍陷入沉寂当中。
而直到这样的氛围持续了有半分钟时,方闲才瑟瑟发抖地举起了手,示意要发言。
这是方闲许久没经历过的紧张时刻。
“说话,不用举手。”周成随意地挥了挥手,显然这会儿的心情稍微有点复杂。
“周教授,我想问一下,您们刚刚所说的两位师兄,是不是是我的老师的学生啊?”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大师兄好像就是叫卜苏。”
周成闻言,偏头看向杨弋风:“卜苏和杨镂关两个人是有个便宜师父叫啥来着?”
“忘记了。我也好久没进临床。”杨弋风挠挠头。
方闲当时就感觉心里的防线被冲破掉。
不是?
你们两个到底能不能尊重点人哈。
根据姓名,大抵可以推测,杨镂关师兄可能与杨弋风教授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卜苏则与周成有点千丝万缕的关系。
当然,虽然两个人觉得自己老师林辉是小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