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毛微微挑动:“当然,出于年龄上的差距,你也不必担心她会看上我。”
“这怎么行?”高凡接住雪虹追月,走回霍去病身边道:“我怎么能扔下朋友?”
“你们还挺讲义气啊。”宫装老妪讥诮道:“的确不是普通的小毛贼。”
“你错了!”霍去病摇头道:“他是怕我不讲义气,还没上刑就吓得全招了。”
宫装老妪道:“别怕,我不会对你用刑——对聪明人是不需要动刑的。”
“婆婆应该是公主府里的人吧?你在门外站了很久,却没有召来一个侍卫。”霍去病微笑道:“我猜你一定是有什么话想跟我单独聊聊,恰好我也很有兴趣。”
“普通侍卫是拦不住你们的,何况我又不是捕快,从不喜欢抓人。”
宫装老妪说:“我只需要你告诉我,究竟是谁派你来这儿的?”
“如果我不告诉你呢?”霍去病道:“每个人都有权利保守属于自己的秘密。你的面纱为什么不肯脱下,而且故意改变了嗓音?”
“飕!”宫装老妪的双袖毫无征兆地挥出,分取霍去病的左右太阳穴。
霍去病身刀合一,抢在对手双袖合拢前长驱直入,劈向宫装老妪胸前。交手的双方如有默契,刻意收敛劲风,不愿惊动公主府中的巡夜侍卫。
宫装老妪飘然飞退,用袖袂在饮雪上轻轻一拂带开刀锋,说道:“你可以走了。”
霍去病的身躯晃了晃,刚好跨出门外,收住饮雪魔刀:“婆婆改变主意了?”
“记得把书房的门锁上。”宫装老妪飘然退向庭院中一株银杏树,蓦然消隐在树干内。夜风吹拂,她的嗓音缥缈而冰冷,仿佛从天外传来。
“木遁!”高凡惊疑不定地注视着那株银杏树:“她到底是什么人?”
“怎么,你对她感兴趣?果然眼光独到。”霍去病总能在别人意想不到的紧张时刻抛出最不正经的话题。
“什么呀?”高凡满脸通红,急忙解释说:“我只是搞不懂她为何会退走?”
“因为我赌对了,她得到了问题的答案,没有必要和我们继续周旋。”
“可你刚才什么也没告诉她啊?”高凡忽地恍然大悟:“你的刀法!”
“你还不算笨。”霍去病的眼睛在黑暗里闪亮:“还想带走那些古董吗?”
高凡却没有这么好的胃口了,问道:“明知她会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