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曼当即死于非命。冒顿一举夺得匈奴王位,从此没有一个权贵敢于质疑和对抗他的权威。”
“难怪匈奴铁骑能够横扫天下,也只有这种生性如狼的野蛮人,才能想出如此残忍的办法训练他的部下。”刘陵眼睛发亮。
“小霍,你做王府总教习太屈才了,就算指挥千军万马也绰绰有余。希望你能为我父王训练出一支像匈奴骑兵那样悍不畏死、令行禁止的虎狼之师,我和父王会全力支持你。”
霍去病笑笑不语,将头扭转到一旁,以免让周围人看见他眸中流露出的不以为然。
“霍总教习,世子吩咐,操练结束后请你务必去他府中走一趟。”伍先生说。
“二哥找小霍干什么?”刘陵和霍去病谈得正起劲,不悦地问伍先生。
“属下也不太清楚。”伍先生在马上欠了欠身说:“世子行事总是出人意表。”
“我这个二哥啊……”刘陵的话虽只说了一半,但不经意撇了撇嘴的动作,却已经把她没有说完的话悄悄补足。
也许是意识到不宜在外人面前编派兄长,她很快神情一敛又说道:“也好,我正巧想探望世子妃,就和你们一起去吧。”
于是三人相偕来到世子府。这时刘迁刚刚起床,正在园子里观赏斗鸡表演。
他坐在藤椅里,心不在焉地招呼道:“小妹,你也来了?快坐下看斗鸡!”
说着,他指向一只尾巴长有三簇墨绿色羽毛的雄鸡,如数家珍道:“这只‘车骑将军’骁勇好斗、百战百胜,前两天还啄死了国相府里的两只斗鸡,替我赢了不少彩头。那一只‘扫北将军’是寿春县令昨天献来的,刚好拿它喂招。”
刘陵气道:“一大早放着那么多正经事不做,就知道斗鸡玩狗,哪还像个世子?再这样下去,父王辛苦攒下的这点基业早晚要败在你的手里!”
“有那么严重么?”刘迁目不转睛地盯着“车骑将军”,不以为然地笑嘻嘻说。
“不过是抽空看场斗鸡放松放松,我就成了败家子了?小妹,人生苦短,何必活得那么累呢?再说你郡主府里也养着不少小白脸吧,花销不比我的斗鸡大多了?”
“你混帐!”刘陵脸色粉白,怒道:“这些年我在长安累死累活,你却躲在寿春花天酒地,还有脸说这些不相干的风凉话!走,咱们这就去找父王评评理!”
刘迁也感到自己话说重了,连忙起身将刘陵按住,涎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