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个接一个地失踪。”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骷髅头自作聪明地说道:“这还不简单吗?”
“你知道他们五个人在二十年里盗了多少墓穴吗?”高凡回过头沉声说:“什么样的宝贝没见过?却从没有发生过一次因为分配不均而引起的争执。何况我父亲死后,其它四个人为什么不约而同地收手隐退?我相信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说完,他停下脚步,像脑后长了眼睛般,道:“兄弟们,咱们到了。”
厉虹如抬眼望去,在梅花林的环抱中,一座白墙红瓦的庄园静静伫立。朱红色的大门紧闭,门外并没有守护的家丁。
高凡走上台阶,扣动门环。一会儿朱漆大门打开,从门缝里露出一个眉清目秀的童子脸庞,彬彬有礼地说道:“您是高公子?主人已等候多时,请随我来。”
“你不是说邪寒鸦寡身独居,并没有侍奉的徒弟子侄吗?”鲁鹏牵马进门,好奇问道:“这小童子又是打哪儿来的?”
“看清楚了,这是我干爹用剪纸化出的式奴。”高凡忍不住揶揄道:“敢情你老鲁也有少见多怪的时候。”
“娘的,跟真人一模一样,老子乍一眼哪能瞧得出来?”鲁鹏将霍去病背到身上。
厉虹如下了马,将缰绳交给另一名迎上的童子问道:“你家主人在哪儿?”
“枕雪听梅阁。”童子回答,领着众人穿过空旷无人的院子。
“发现没有?这里到处设有阵法禁制。”厉虹如压低声音说。
“该是为了防备什么仇家吧?”鲁鹏猜道:“不然干嘛费这么大力气?”
走出一条临水回廊,前方一座高阁耸立在梅树丛中。一位身穿青袍领口高挑几乎将脖颈完全卷裹,端坐轮椅的清俊中年人候在门前,手摇羽扇微笑道:“小凡,这些年你们母子躲到哪儿去了?”
“我这不是来给干爹问安了吗?”高凡单膝跪地行礼说:“您老人家的日子逍遥快活胜过神仙,我也不敢无事叨扰啊。”
邪寒鸦一笑,望着鲁鹏背上的霍去病道:“这是你的朋友?伤得可不轻啊。”
“邪二先生,那他还有没有救?”厉虹如紧张地问道。
“有救,当然有救。”邪寒鸦傲然道:“只要进门时还有一口气,我就能让他生龙活虎的走出去。小凡,带你的朋友一起进来吧!”
天边最后一抹彤红的残阳,正在被黑夜渐渐吞噬,枕雪听梅阁中的光线也慢慢地变得晦暗朦胧,四周静谧清幽的意味更浓。
“你的朋友已没有生命危险了,多亏那两颗峨嵋清微宗玉蟾百参丸。”
邪寒鸦坐在他的轮椅里,悠然品尝着热茶,对高凡说:“不过他的丹田受损严重,要想完全康复,至少得等到开春以后,而且必须精心护理,切忌妄动真气与人动手。否则很容易气血逆行迸裂经脉,到那时候,可是谁也救不了他。”
“多谢干爹!”高凡和鲁鹏在旁陪坐,厉虹如则留在后堂照料霍去病。
“谢什么?我是你干爹,你的朋友就是老夫的子侄,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邪寒鸦微笑道:“在庄上多住几天吧,等你的朋友伤势稳定了再走不迟。”
高凡应了,一阵沉默后终又踌躇道:“干爹,我父亲……在燕太子丹的陵墓内中的到底是什么机关?”
“你一直在怀疑你爹的死因?”邪寒鸦放下茶盏,注视着高凡有些心虚的眼睛,摇摇头说:“也怪不得你心疑,当时进入陵墓的有四个人,可只有你父亲惨遭不测尸骨无存。
“但你问我,却是找错人了。因为高大哥死时,老夫并不在场。当中过程我也是事后从马三弟他们口中知道一点,并不比你们母子了解得更多。”
“可是马三叔他们都已下落不明,您清楚其中的原因吗?”
“我怎么知道?”邪寒鸦淡淡地说道:“其实这些年,老夫也在设法找寻他们。小凡,我唯一可以肯定告诉你的,就是高大哥绝非死于我们五个人之间的恩怨仇杀。如果有谁敢对令尊下手,老夫第一个饶不了他!”
高凡默然,他隐约觉得邪寒鸦了解的真相远不止这些,却出于某种缘故不愿告诉自己。难道,父亲的死果真是由于大意之下中了陵墓中的机关埋伏,而和其它的四个人毫无关系?
“邪二先生,后院的那座坟头里面埋的是谁,为何没有立碑?”鲁鹏的目光透过开启的窗户,俯视着枕雪听梅阁后院角落里孤零零伫立的一座坟头,上面长满荒芜的青草和几簇业已凋零的花枝,若不凝神观察,几乎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