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搭理的样子心中就起了火。
絮儿快人快语的叱道:“哎,你这小哥儿,客人来了不说叫了掌柜的好生招待,自己还跑那儿歇着去,有你们这么做生意的吗”
小堂倌儿也不高兴了,这位姑娘一看就是不想买的样子,还想让人好生伺候着不成。板着脸道:“大姐儿您别气,我只是个跑堂的,我们掌柜的在后边睡着呢,我是不敢叫他的,这位姑娘要是瞧中了什么跟我说就是”
穆识月都惊住了,还有这么做生意的?心中起了一丝怒意,难怪前世这铺子一点进项都没有,真是白瞎了柳子街这好地段。
转头看了一眼厅堂西侧的那一套黑酸枝桌椅,菱烟立即走过去掏出一条布巾将上面的薄灰擦拭干净,穆识月身姿一转捎带着怒气的重重坐下,语气不善的对那小堂倌说道:“把你们黄掌柜叫来”
小堂倌看到这几个人没有被自己的轻慢气走反而坐了下来,还能说出掌柜的姓氏,心觉不妙,再不敢迟疑,一撒腿跑进了内堂。
穆识月坐在圈椅上深呼吸了几口气才觉得胸口没有刚刚那么憋闷了,菱烟和絮儿想上前宽慰几句,可是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也只好干站在那大眼瞪小眼。
只片刻功夫,就有穿着青灰色直裾戴着同色璞头的中年男子从内堂掀帘而出。
中年男子揉了揉还不甚清醒的眼眸,打量着面前的小姑娘。八九岁的年纪,肤色白皙像刚扒了皮的鸡蛋,眼神清明得足以照出人影,一双樱桃小口紧紧的抿着。
他确认,自己不认识这个小姑娘。“敢问姑娘是哪家的小姐,找鄙人可是有什么事?”
穆识月手指无意识的轻敲桌案,轻启朱唇道:“黄掌柜好大的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