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
话说道这里,穆识月已经再找不到说下去的理由了,今日看来注定是无功而返的,索性不再说了。
起身道:“我也该回去了,今日叨扰周公子了,改日周公子如果有什么需要,尽可以遣人到芳歇院来寻我。
周衡没有起身,这也许就是上位者多年养成的习惯吧。
“周公子的树叶吹得甚好,竟不比一般的乐器差,只是曲调太过哀怨,公子须知行至水穷处,坐看云起时,万不可因眼前困顿失了斗志”,穆识月临走前如是说。
留下不明所以的周衡,衣袂翩翩的摇出了倚松苑。
一路回到芳歇院,穆识月有些后悔自己今日之行,也许太过于依赖前世所知,她不喜欢这种掌控不到事情真相的感觉。
她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坐在院中的老槐树下纳凉。
周衡比她想象的要难缠一些,从他这里着手是有些困难,那么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做。
穆识月想到了祖父,如果从他那里下手会不会容易一些,随即她就驳回了自己的想法,祖父在朝为官多年,早已经是人老成精的了,想从他那里下手可能更难。
穆识月如今陷入了一个死胡同,前进一步是高墙,后退一步是深渊,她恨恨的锤着黄梨木雕花玫瑰椅的椅背发泄情绪。
刚进院子的絮儿正巧瞧见了这一幕,赶忙上前阻止:“姑娘您怎么了,您要是哪里不痛快尽管来锤奴婢,奴婢皮糙肉厚的禁锤,您可不要和自己的手过不去”。
话毕,她又露出谄媚的笑道:“况且,这椅子还挺贵的,锤坏了怪叫人心疼的“。
穆识月被她的样子逗笑了,点点她的额头道:“就你精,好了,我记住了,下次我就捶你”。
絮儿笑嘻嘻的,“我再精又哪有姑娘您精,姑娘您猜,刚刚我那在燕姨娘屋子当差的表妹和我说什么了”。
“燕姨娘又赏赐她什么好东西了?”穆识月反问着逗絮儿。
絮儿绷起了小脸,“奴婢没有和您玩闹,我表妹偷听到燕姨娘和三姑娘说她的亲事,好像是有什么订好了的婚约,还是京城那边的贵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