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即便是有利益冲突也不会将事情做得太难看,如果父亲真的还需要再娶,那她情愿还是这个焦氏。
至少五房有了主母,燕姨娘也就不会蹦跶的这么欢了,更不会在生下儿子后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之后不到两年的时间燕姨娘就暴毙而亡了,她相信这里边一定有焦氏的手笔在,大堂嫂还说过穆景云不但没有因为这事闹过,甚至安分了许多,就连以往常常回娘家诉苦要钱的次数也渐渐变少。
是什么原因能让燕姨娘的死如此的安静,这其中定然是有不为人知的隐情,只是现在说这些还为时尚早。
第二日晨起请安之后穆识月留下陪穆老夫人说话,也才得知二伯父要去京城一趟,据说是对于穆卿临嫁到怀远伯府的事还有些不放心,正好京城那边有点事需要他过去,顺便也亲自看一看怀远伯世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穆识月听了这话心下了然,想必是祖父对怀远伯府执意要与穆家联姻有了疑惑,派了二伯父过去探查,看来自己的功夫没有白费。
不过也趁机抱着穆老夫人的胳膊半开玩笑道:“到底还事二伯父二伯母疼四姐,生怕她嫁过去受了什么委屈,剩下二姐和三姐倒是显得可怜了,除了祖母也没人给她们张罗,可怜祖母年岁大了还要操这么多心,月儿都心疼您了”。
穆知颜正坐在穆老夫人的身后帮她捏着肩膀,闻言道假嗔道:“我母亲前脚刚走,六妹就嫌弃我了吗”。
穆识月笑着偕了穆知颜的手道:“有二姐姐常常服侍着祖母我们感谢还来不及呢,哪里还敢嫌弃,你代大伯父在祖母跟前尽孝,祖母给你张罗婚事,这不是互利的场面吗”。
“算你识相”,穆知颜瞪了她一眼继续道:“六妹说的有道理,我就已经够祖母操心的了,三妹那里更是难过,丧妇长女倒是更加难为,都是我们让祖母费心了”。
穆景云坐在那里虽然一直没有说话,但心里也是翻江倒海的诧异,今日穆知颜和穆识月这是怎么了,怎么听着竟像是为她说话一般,这让她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那两个姐妹没有理会她的想法,穆识月接着穆知颜的话道:“二姐说的是,别说是别的,就是如今,三姐姐也到了议亲的年纪了,还和我住在一个院子的厢房里,这传出去还不定说我们府上多没有规矩呢,五房的长女连个自己的院子都没有,别说是有人给张罗亲事了”。
穆识月说完这话还垂下了头,一副为自己姐姐抱委屈的样子。
“唉!说到底还是五婶婶去的早,也没个得力的人照顾你们,五房才会这样没有章法,也是委屈了两位妹妹”。
看到穆知颜一副心疼不已的模样,穆识月差点没笑出来,今日本就是她和二姐商量好的演一场戏,没想到二姐姐竟像是真的一般。
穆老夫人坐在那里听着两个孙女你来我往的一番话,心中若有所思。
这两个孩子说的没错,自己张罗颜丫头一个人的亲事就已经如此费劲,再来个云丫头,她哪来那么大的经历,陈氏也不愿将这事大包大揽的承担了。
不过说到底,这事的根源还是因为五房没有当家主母,看来是时候应给给老五物色一个人了,毕竟儿子还年轻,这个时候就没有了嫡妻,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的也是不容易。
穆识月和穆知颜交换了个眼色,知道这话已经说到了祖母的心里,过犹不及,于是就收了话题。
只有穆景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今日这两人说的话对自己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只是她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她可不相信穆识月会真心的对自己好。
晚上用过晚膳以后,穆老夫人特地找了穆五爷说话。
“你和几个孩子都挺不容易的,你才而立之年,何苦要这样的委屈自己,我看着也是心疼”,穆老夫人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
穆五爷沉思了片刻,其实这种想法他也有过,只不过想到自己一年在家的日子两只手都数的过来,就算是取了个填房进来也是委屈了人家。
可是当他把这想法说给穆老夫人听后老太太一副不赞同的样子。
“谁家的媳妇不是这样过来的,当年你父亲在云南那边任上一做就是八年,我不也是在凤阳守着你们守着祖宗的基业。再说你三嫂不也这样,之前的崔氏不也是一样。”
穆五爷听了这话再也没什么说的,只道:“但凭母亲做主”。
“人选我会帮你把好关,一定要那性子好能拎得清的,免得委屈着几个孩子。”
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