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霖到底是个男子,又是在外跑了好几年,比穆知颜更多了一丝爽朗。
“前些日子听闻穆大老爷升了职,还没有恭喜穆二姑娘,今日送来的东西您随便挑选,一则算是我对穆大老爷的一番贺意,二则为今日穆二姑娘在我们这里受伤聊表歉意。”
穆知颜却拒绝道:“今日本是知颜自己的失误,金三少不要将责任揽在自己身上。
金霖见状也不和她辩驳,免得争来争去的没个气度,只能先应下,胡说了些别的话。
穆知颜始终灵活应答,并没有因为两个年轻男女坐在一块儿尴尬。
知道绣庄的人把绣线带来她挑好以后,金霖才说要送她回府。
穆知颜愣了一下神,看着目光灼灼望着自己的金霖,终于觉察出一丝不正常。
今日金三少对自己的态度明显与以往不同,倒像是更多了一丝讨好之意,心中纳闷不知为何。
“今日你在我这里受了伤,多少我还是有些责任的,穆二姑娘已经拒绝了我一次,莫要再拒绝第二次,否则金某岂不是很没有面子”,金霖笑嘻嘻的调侃。
方子昱一路从四川快马加鞭的赶回凤阳,终于在这一日进了凤阳城门。
他这一走就是三个来月,路上风餐露宿好不苦恼,心中不知道把夏奕骂了多少遍,说什么他走不堪,这完全是怕去了吃苦,亏他还觉得自己的能力进步了欣然而去,谁曾想这么的遭罪。
扶着穆府们口的抱鼓石,方子昱觉得自己两条腿都是软的,实在是没有力气再站起来。
两刻钟后,当夏奕看到面前站着的被风霜侵蚀得快要认不出的脸时,差点没忍住将口中的茶喷出来,但也是呛得咳了好一阵。
“咳,咳,我说方大少爷,你这是去四川办事了还是去流放了,怎么这样一幅德行回来的”,他手下的人也不是没人去过川蜀之地,但还真没有人回来的时候像他一样。
别说面庞上都晒成了黑色,就是那脸上的肉皮儿好似都被风吹得起了皱,好似一伸手就能撕扯下来一层似的。
方子昱被他的话气到了,狠狠的将手中佩剑仍在桌子上,双眼瞪得像牛眼一样盯着夏奕,咬牙切齿道:“别再这里说风凉话,不知道路上的艰险你走一遍试试”。
方子昱也是运气不佳,他走的时候还是夏季,路还没有走上一半就遇到了山洪,险些没将他和手下那几个侍卫给活埋了。
好不容易留了小命在,结果到了四川还没等打听就被人抓到了府衙大牢,那一刻方子昱真的事欲哭无泪。
要知道他此次可是变装出来的,没有人会知道他的身份,是以只能考自己的能力周旋。
幸好他走的时候身上带着不少的银票,靠着这些他竟然在打牢里混的风生水起。
然后就发现了一个事,他竟然在牢中见到了一个曾经在京城时跟在三皇子身边的一个侍卫。
方子昱震惊于缘分使然,但也觉得此事有蹊跷,按理说三皇子人在江南,怎么他的侍卫会出现在四川,并且还是在这牢狱之中。
方子昱暗中吩咐自己的侍卫去接近这个人,同是落难之人,当然更是亲切一些,套起话来也容易。
金霖到底是个男子,又是在外跑了好几年,比穆知颜更多了一丝爽朗。
“前些日子听闻穆大老爷升了职,还没有恭喜穆二姑娘,今日送来的东西您随便挑选,一则算是我对穆大老爷的一番贺意,二则为今日穆二姑娘在我们这里受伤聊表歉意。”
穆知颜却拒绝道:“今日本是知颜自己的失误,金三少不要将责任揽在自己身上。
金霖见状也不和她辩驳,免得争来争去的没个气度,只能先应下,胡说了些别的话。
穆知颜始终灵活应答,并没有因为两个年轻男女坐在一块儿尴尬。
知道绣庄的人把绣线带来她挑好以后,金霖才说要送她回府。
穆知颜愣了一下神,看着目光灼灼望着自己的金霖,终于觉察出一丝不正常。
今日金三少对自己的态度明显与以往不同,倒像是更多了一丝讨好之意,心中纳闷不知为何。
“今日你在我这里受了伤,多少我还是有些责任的,穆二姑娘已经拒绝了我一次,莫要再拒绝第二次,否则金某岂不是很没有面子”,金霖笑嘻嘻的调侃。
方子昱一路从四川快马加鞭的赶回凤阳,终于在这一日进了凤阳城门。
他这一走就是三个来月,路上风餐露宿好不苦恼,心中不知道把夏奕骂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