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使云珏松了口气。本来是为了不让她起疑,不想自己的那句话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差点让自己显形,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夫人您真是好福气!您相公对您可真好!”苏嫂羡慕的说,“每次我帮您沐浴时他都守在外边。无论喂粥、喂药他都会亲自来,从不假他人之手。这样温柔多情的夫君我们是求也求不来、梦也梦不到的。这样的福气就是让我用这条命去换我都愿意!”只是这对夫妻很奇怪,既然丈夫对妻子这样好,却不帮妻子沐浴,而要找人帮忙!苏嫂在心里又说了一句。“是啊,好福气!自己真的好有福气,有三个温柔多情、英俊潇洒,又对自己一心一意的夫君。可惜一切都太短!”怡然心中暗叹。“哎!”云珏露出一个苦笑:“温柔多情是真,但夫君却是……。。!!”真是各人有各人的心思,一时房间里安静极了。
“我昏迷几天了?”“这已经是第三天了!”“哦!今天我已好多了。明天就启程吧!”云珏没有回答,只是眯着眼看着床上的怡然,暗暗想:“干吗要这样拼命?”“离夏郡还有几天的路程?”见云珏没说话,怡然接着问。“大约三天。”“三天!”记得上次来夏郡,是月霖陪着自己。当时也是为了去找水澜。如今自己再次踏上这条找寻水澜的路,他们还真是多灾多难!
第二天他们又启程了。怡然不解的望着坐在自己不远处的云珏,“他这两天很是奇怪。话非常少,而且总是拉着一张脸,不知在和谁生气。问他他也不说。但现在只有自己和他在一起,可是自己又没有招惹他?算了,不想这些了!马上就到夏郡了,自己还是想想怎么寻找水澜吧!不知月霖到夏郡了没有?”云珏坐在那里也很纳闷:“自己应该不会对她动情的!她又瘸又丑,而且还、还不是处女。在沧浪城有多少少女想将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他这个小卿王,他都不屑。但为什么越靠近夏郡,离分开的日子越近,自己的心越慌呢?”对自己上次的行为,他解释为一个如他那样大龄的男子的正常生理反应,不过事实也的确是这样。对她平日的关心,他的解释是因为可怜她一人孤苦无依,仅此而已不包含其他任何情感因素。但为何这样说时,自己的心空空的?想到分离自己的心还会痛?“不,没有!我没有动情!我不会对女人动情的!女人只是一种用来传宗接代和发泄生理需要的东西!”本来,这次老王妃已给他下达了死任务,等他这次从紫水游玩回去,必须纳妃。当时他根本没有当回事:纳妃就纳妃,没有什么了不起。女人都是一样的,无论她是大家闺秀还是小家碧玉,都只是一种用来传宗接代和发泄生理需要的东西。不管是环肥还是燕瘦,随便拉几个放在那里,装点门面就可以了。像这样的事情根本不用介意。原本女人在他眼中就是人体内那个器官:盲肠,可有可无。但不想现在就是这个无用的“东西”,让他心烦意乱。
两人相对无言,在那里各自想着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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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卷:紫水篇:第十章]
就在两人各想心事的时候,驾车的马儿好像受到了惊吓,忽然停了下来。车上两人不约而同的向前倒去。同时听到有人哭泣的声音。只见路边的溪水边围着一群人,哭声就是从那里传来的。两人下了车,挤进人群想看个究竟。只见一个老者怀抱一个约十七八岁的少年在那里哭,少年面如白纸、身上衣服不断滴着水。看样子是溺水。“快放他下来!”听到怡然的话,众人都很奇怪的看着这个奇怪的女人:“别人抱着自己死去的儿子哭管她什么事!”。“快放他下来!”怡然大声喊道。“扶我过去!”同时对云珏说。虽然不明白她想做什么,但仍依言将她扶了过去,又抱过老者手中的少年放在地上。伸手在少年鼻尖一探已没有了呼吸,再摸脉搏也消失了,但看瞳孔却并未扩散。忙伸手去解少年的衣服,一旁的老者伸手阻挡,不悦的说:“这位夫人,犬子虽已去了,但也不能失了清白。还请夫人自重!”这什么和什么!不去理他继续自己手下的动作。老人急了,想去阻止但却云珏拦了回来。解开衣服后将少年侧身,用两指撬开少年的嘴,挖出嘴中的污泥等脏物。也许此时用心肺复苏法还可以救他一命,快!要抓紧时间!将少年身体放平,敞开胸口,使其仰头通畅气道,捏住鼻子,俯下身对其进行人工呼吸。老者越看越愤怒,就要上前去抓怡然。云珏轻轻拉住老者,非常生气的看向怡然:“她这是在做什么?众目睽睽之下!就算是有什么需要,不是还有我吗?”猛的,云珏拍向自己的头:“这个时候自己这是在想什么呢?什么叫还有我?自己什么时候也变的这样不知羞了?应该是,你这个女人还知